攻击的人猛烈、狠毒、毫不容情,那一轮轮的棒影,忽上忽下,密不透风全朝着对方的要害处下手。
而儒衫人,潇洒、轻盈、如风摆柳,那一条条的身影,忽东忽西,如鬼魅般,连衣角也没让对方沾上一点。
“住……住手。”“锯齿”老二冷汗直冒,突然退出圈外吼道。
“锯齿”老大听得弟弟猛古丁的一吼,手下一缓,也不自觉的停住攻击,却愕然的望着他。
儒衫人气定神闲的笑道:“住手?!你有没有搞错?!我到现在连手都还没出呢?你说,这手要怎么个住法?”
僵尸不会脸红,“锯齿兄弟”是人。
只见“锯齿”老二惨白的脸蓦然一红。
“你……你到底是谁?!”
“怎么?!到现在才想起来问我是谁?”
“光棍眼……眼里不揉砂子,是汉子的就……就报个名儿。”“锯齿”老二有些惶恐结巴的道。
“不必啦,我保证我和你们两个是绝对没有一点亲戚关系,这攀门道的话就免了。”儒衫人悠闲的道。
“你……你见不得人么?”
“是吗?好,在我问过你们两人几句话后,你一定知道我是谁,现在这架既然你们不打了,就必须答我问话,有人说你们曾在平阳县的‘连升客栈’下药带走了‘快手小呆’对不对?”儒衫人此刻已变了态度和语气道。
惊然一惊,“锯齿兄弟”同时道:“你……你说什么?!”儒衫人冷厉道:“你们现在最好听清楚我说的话,要不然……”
像一道闪电掠过,“锯齿兄弟”二人脖上同时感到一阵冰凉,而儒衫人的外衣又合拢。
不用说,他二人已经在阎王殿前打了一转回来,因为那一道白光虽然看不清楚,但是他们却知道那是一把剑,一把要人命的剑。
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快的剑?简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锯齿兄弟”现在就真的像见到鬼一样的瞪视着儒衫人,而他们的表情是可笑的。
能吓死人的二张脸,会变成被人吓死的两张脸,没有看过的人,是绝对无法想象得到。
“不用我说你们也一定知道那是一把剑,我可以告诉你们,只要我高兴,我可以随时再玩一次,不过再一次的时候我敢肯定,那不会再贴着你们的脖子,而是切过你们的喉咙。”
顿了顿,儒衫人接着又道。“现在告诉我是不是有这么回事?当然我要听的是真话,而你们不要想耍花样,真话假话我可以很容易就分得出来。”
*会吃人的人,只能说他大胆。
会吃人的人,并不一定胆大。
大胆和胆大表面上看似乎是一样的意思,却仍有许多不一样的地方,尤其在有生命危险和没有生命危险的时候。
吃人毕竟自己不会死。
所以。“锯齿兄弟”可以大胆的吃。
现在自己不说实话就会死,这时候也就可以看得出来他们到底胆子够不够大了。
*“有……有的。”“锯齿老二”的舌头几乎已快打结的说。“我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你们本来的目标并不是‘快手那么你们的对象是谁?说!”儒衫人冷峻严厉的道。
“是……是‘鬼捕’……和员外李……”
“理由?”儒衫人只冰冷的说了两个字。
然而这两个字却无疑像两柄大锤头,一下子擂中了“锯齿兄弟”二人的心头。
因为他们知道这理由说出来后,只要落人别人的耳中,就成了自己丧命的理由了。
“我们……我们只想吃他们的肉……罢。”“锯齿”老二意图狡赖道。
“是吗?”
当“吗”字余音未落,“锯齿”老二已惨厉叫道:“妈呀!
一只右耳落在黄土地上,蹦了两蹦才停止。
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