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停止线处。
红灯在读秒,许轻舟的声音十分郑重:“妈妈,你不要这么想,我知道、你只是担心我。”
庄重的声音自带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
许母眼眶有些微微发酸:“好,妈妈知道了。”
她低声这么打道,暗暗在心里下定决心不再管许轻舟的事,而是专注于公司,努力挣钱、为许轻舟提供可以倚靠的港湾。
玄学的事她不懂,她总能在自己力所能及的地方尽力做好。
回到家还没坐下,许轻舟接到一个朋友的电话。
许轻舟看着来电显示上的“苏禾”二字,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苏禾曾是她最亲密的朋友,前世在她和连先生成婚后,两人见面的时候越来越少,渐行渐远。
后来苏禾成了著名的设计师,其实说起来是圈子里最有底气嘲笑她当菟丝花的人,至少比那些被娇养着的太太小姐们要有底气得多。
可许轻舟记得后来两人寥寥几次相遇,苏禾看着她的眼神里都只带着淡淡的可惜,没多少轻视。
像是惋惜娇艳的花忽地凋零,像是感叹夺目的流星逝去。
电话那边的声音很急躁,是在问她是不是答应了洲洲要管她们家的事。
许轻舟啊了一声:“是呀,怎么了?”
苏禾急急忙忙说了前因。
她简单解释了自己偶然间听到洲洲的朋友在炫耀,说要开个直播间直播曾经的学霸女神为五斗米折腰、装神弄鬼,然后关心道:“你现在很缺钱吗?是不是叔叔阿姨的公司还是没有缓过来?我这里其实还有些私房钱……”
许轻舟笑着打断了她:“我都知道,没关系。”
苏禾皱了皱眉,有些犹豫地问道:“什么没关系?你不会还想趟这浑水吧?我告诉你,那丫头根本没安好心!”
许轻舟嗯了一声:“无所谓啊,反正我只是为了钱。”
苏禾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你要挣钱也往正道上考虑呀!搞这些东西做什么。”
许轻舟记得苏禾的个性,知道她是坚定的无神论者。
虽然这一次没嫁入连家当一个全职太太,却开始走上这样一条路,两人的友谊是注定维持不了了。
许轻舟悄悄在心里叹了口气,开口道:“苏禾,以后我的事情,你别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