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获得了一些相关的佐证后,再去检查的话,就会看出许多以前所不能发现,或者容易被忽视的问题,于是,陈少清的升迁之路,在曾国ūn的观念当中就由纯粹的运气变成了有人在背后刻意安排。
如此一来,原本仿佛一眼就能看穿的陈少清,却是变得模糊了起来,从他身后隐隐透露出来的某些东西,连曾国ūn都感到一阵心惊。
可是,自己儿子的事情难道就这么算了吗?让一个可能是bī疯了自己儿子的混蛋,来做自己的nv婿?曾国ūn无法接受,所以,陈少清背后透露出来的背景越是强大,他这心里头就越是不好受。
发火、砸杯子、爆粗口等等,就是他此刻心情的真实写照。
“美人儿……你别跑啊……来,跟大爷亲一个……”正当曾国ūn因为下边传来的消息而怒不可遏的时候,他身后病床上躺着的曾汉伟却是又一次疯言疯语了起来,他嘿嘿笑道:“啧啧,美人儿,大爷来了!”
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神可下一秒钟却变成了一副极端惊恐的模样,猛的扯过被子捂住了脑袋,惊慌失措的大喊道:“不要……你别过来……不要啊!我不是疯子,我不是基佬……”
尖厉的声音回响在病房当中,曾国ūn的脸…又是铁青了几分。
这时,原本紧闭的病房房被打开了,一名四十多岁的jīng瘦男子进入了病房当中,他看了一眼在病床上大喊大叫的曾汉伟,走到曾国ūn的面前压低了声音,说道:“老爷子,不能再等下去了。”
“又打电话过来催了?”曾国ūn深吸了口气,淡淡的问。
“是。”jīng瘦男子点点头,小声道:“已经在绍华市呆了这么些天了,二少爷的事情要解决,但不能耽搁了省里的事啊。”
“行了,我知道了。”曾国ūn心烦意的摆了摆手,扭头看了一眼曾汉伟后,颇为不耐的说道:“你去安排一下吧,傍晚就走。”
“是。”jīng瘦男子没有多说些什么,得了曾国ūn的吩咐后就离开了这间特护病房,他知道这几天曾国ūn就是一火桶,一不小心就会点燃他的怒火伤及自身……凡事,还是小心点比较妥当。
jīng瘦男子离开后,偌大的病房中只留下了脸…铁青,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曾国ūn,以及那躺在病床上疯言疯语的曾汉伟,一时间,病房当中的气氛显得有些诡异,有些让人骨悚然……
而这个时候,已经身在广东的陈少清和曾妙妙却是和广东省省委常委,副省长仇森淼一起,从一家复古的茶楼中有说有笑的走出来,上了停在茶楼口的一辆黑…轿车离开了茶楼。
这一幕被躲在不远处的两个保镖看了个真真切切,看着面露红光,jīng气神无比充沛的陈少清,再看看自己身边那个面…蜡黄,无jīng打采的同伴,二人几乎是同时长叹了口气,满腹的幽怨。
“看来,这小子又要带着五小姐去仇森淼的家里做客了,真不知道他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能跟这么多大人物扯上关系。”一保镖低声的咕哝道。
“管他走的什么狗屎运呢,我们却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另一保镖已经变成了苦瓜脸,拍拍身旁的同伴,起身道:“赶紧跟上吧,要是把人给跟丢了,老爷子那边又该发火了。”
“……”最先开口说话的保镖似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缩了缩脖子,赶紧起身道:“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的跟上去啊!”
两个人这才恍然醒悟,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后马不停蹄的跟上了前头的那辆黑…轿车。
在黑…轿车里头,陈少清侧过身去,通过后车窗看着后头那辆出租车,努了努嘴巴冲曾妙妙说道:“这俩人还真敬业啊。”
不知道这句话如果被那两个保镖听的话,他们会不会因此而气急攻心,直接狂喷鲜血就此壮烈呢?
听到陈少清的话,一旁坐着的曾妙妙不由翻了个白眼,说道:“他们这样跟着也是很辛苦的,你就不能少说句风凉话?”
“咳……”陈少清闻言不由的干咳了一声,有意识的转移了话题,他朝着仇森淼问道:“仇老哥,你工资多少钱一个月啊?”
“嘎吱……”黑…轿车的司机吓得一哆嗦,几乎是本能的踩下了刹车,而同车的曾妙妙和仇森淼却皆是一脸愕然的模样……显然是被陈少清这个没头没脑的问题得满头雾水。
而陈少清呢,则是顺利的转移了话题,哦不,应该是转移了注意力……
离开绍华市东奔西走也有好些天了,这几天下来接触的高官大员比陈少清以往接触的总数加起来还要多。
这些在别人眼中牧守一方的一省大员,对他陈少清却是个个都和颜悦一上来就跟他称兄道弟的,让他的神经得到了一阵锤炼,变得大条了许多。
正是这一番和各省大员的接触、结jiā,才让陈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