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季月槐甫一推开寝殿门,刚想说点什么,火热的呼吸便扑上他的后颈,烫的他缩了缩脖子。
来不及做出反应,只听门被猛地合上,还有清脆的铜锁落下声。
“做什……”
嘴边的话没有机会讲完,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房梁与棋盘般的平闇映入眼帘,就在季月槐以为自己要后脑勺着地时,后腰被牢牢地托住,才得以堪堪稳住身形。
秦天纵俯视着他,面无表情,下颌线绷得很紧。
三少爷向来是个很会吸取教训的人,他这次学聪明了。
只见他单手钳住季月槐的双腕,死死禁锢在头顶,让季月槐没有任何可乘之机。
季月槐彻底慌了,他心知若是秦天纵来强的,自己没有任何胜算。
粗重的低喘声萦绕在耳边,季月槐眼泪已经有飙出来的趋势,他还抱有一丝幻想自己能说服秦天纵:“先停——呃!!”
秦天纵没有那么
好心,他是来真的。
大腿根被膝盖猛地顶开,季月槐的危机感攀升至最高,他咬牙拼命夹紧大腿,阻止秦天纵继续深入。
“挺有劲。”
秦天纵还有闲暇进行客观评价。
“你想干嘛?”
季月槐颤抖着厉声责问。
“睡。”秦天纵言简意赅,“我听你话。”
季月槐的脑中闪回自己刚才的话语:
【……早些回去睡吧。】
“我不是那种意思。”季月槐慌神了,连忙辩解。
“不是。”
秦天纵低声重复一遍,提出正当疑问:“那是哪种?”
“就……”
季月槐此时也顾不得害臊了,脱口而出道:“就是单纯躺在床上,盖被子睡觉。”
“哦。”秦天纵作了然状,下巴朝床榻扬了扬:“想去床上?”
“你……”
季月槐被噎的说不出话。
秦天纵根本就是故意的。
季月槐急了,他大腿夹的也累了,语气中掺杂了些自己也没察觉到的委屈:
“别闹了,好不好?我是指单纯地睡觉……不干别的事儿。”
秦天纵俯身,凑在季月槐耳朵边,适时展现自己的求知欲:“什么叫别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