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妄见叶无错眼神乱飘,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说话,干脆主动开了口。
叶无错回过神来,垂着头道歉:“对不起,哥哥,是我错了,但我只喝了一点点酒……”
年妄道:“确实不多,刚做完内镜就能下床了。”
叶无错:“!”
这不科学!
年妄看叶无错满脸震惊,心中顿觉好笑:“想不明白我怎么知道的?”
“不、不……”
叶无错心思乱转,一会儿思索自己身边的哪个人有可能是年妄的眼线,一会儿思索年妄是不是真的手眼通天到能共享海城的道路监控。
在商业场上,不知道自己怎么输,是最可怕的,这意味着对方的层级远远高于自己。
占据主动权的显然是年妄,叶无错完全不知道年妄是怎么知道这些事,也不知道年妄究竟知道多少……
叶无错想不到任何迂回的办法,只能小脸惨白地卖可怜:
“哥哥打得我好疼。”
“真的?”
年妄将叶无错的反应尽收眼底,这句反问的含义根本不是“是不是真的很疼”,而是“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花样。”
“真的,呜呜……”
叶无错的眼泪说来就来,刚才挨打的时候一滴泪都没有,现在却啪嗒
啪嗒直掉。
他听出了年妄的怒气还没消,除了继续卖可怜以外,他实在是想不到别的办法。
哭了好一会儿,喉咙都有点疼了,叶无错耳边终于传来了一声很轻的叹息。
叶无错没有错过这一瞬间,赶紧装作站不稳的样子,把自己摔进熟悉的怀抱。
刚才将他揍得神志不清的大手如今按在他的后脑上,温柔的同时又略带警告意味地拍了拍。
“行了,别哭了,这么多年了,你就会这一招。”
年妄的语气里满是无可奈何。
叶无错把脑袋埋进年妄的胸口,哼哼唧唧地要年妄帮他揉屁股。
招不在老,有用就行。
这么多年,他也就是在年妄面前才会哭,因为他知道这招对年妄管用。
年妄依着叶无错的意思为他揉了一会儿,等把叶无错揉得浑身发烫、意乱神迷之后,他一把拽起叶无错放到一边,瞬间板起脸,进入教育模式:
“你太心急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把身体搞坏了,还怎么对付越家?”
叶无错撇撇嘴,心想他当然急了,他怎么能不急呢?
一天天的看着年妄这个最终奖励在眼前晃来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