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有个朋友,是在检察院工作的。她趾高气扬的告诉我,她说检察官是一个很帅气的工作,而且只坐办公室,工资每个月有好几千呢。”
我靠在他怀里,真诚的点评说道:“你那个朋友真单纯。”
“是吗?”苏倾年反问一句,语调好笑说:“我也觉得她单纯,但是看她那自豪的小模样,我不忍心打击她的自尊,还顺着她的话夸奖她。”
“咦?你何时怎么好心?”
苏倾年问:“我何曾坏心过?”
他打击我,从来都是不留情面的。
和苏倾年聊了一些家常,他就抱着我回卧室睡觉。
两人折腾了一下午,沾到床不久,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的时候,苏倾年不在身边。
被窝里的另一侧已经冷了下去。
我起身去卧室洗漱,又从镜子里看了眼自己的脸。
已经消肿了很多。
这个疤,应该不会留吧。
几个印子留着真的不好看。
关小雨已经被抓了一天多了。
她这个案子不算小,已经会交给市公安局。
这个案子我应该要过来。
但是我明白自己已经牵扯其中。
这三十万毕竟是过了我的手。
所以我已经避嫌。
我希望是董佛能将这件案子要到手,这样跟在我手上没什么差。
到时候我还要去警察局接受询问,不是什么大事。
因为我不知道这三十万是赵郅骗的关小雨的。
☆、58。再见赵郅
如若不出意外,关小雨会马上供出赵郅。
现在警局的人应该是回赵郅的老家逮捕他了。
这些事,不用别人告诉,就能分析出来。
不然,我这么多年的检察官……也算是白干了!
赵郅的老家我知道,是个很偏僻的农村小镇。
我半年前结婚的时候去过一次。
那是因为他的妈妈为了收乡村里的彩礼钱,硬是回去又办了一场婚礼。
当时我很不想她这样,而赵郅劝慰我说:“妈就是想扬眉吐气,告诉所有人,她儿子娶了一个城里的姑娘,你顺着她的心思,她高兴了会记着你的好。”
我那时候和老顾差不多耳根子软。
赵郅多说两句,我就赞同了。
而这几年我顺着我那个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