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界师核心需要拖到大后期才能爆发,这期间结界师必须稳定叠层,不能中断——被控制了就要重新叠。”
“风险太大了,比速通流难控制许多。”
他的声音很轻,也很平静,以旁观者的姿态,剖析着场上的情况:
“其实,如果红方能在蓝方赶到b场地之前速通的话,他们还有机会。”
“但考虑到这点,蓝方出了刺客,赶路有移速加成。”
江清栩说:“这场没什么悬念,看下一场吧。”
路池:“嗯。”
所以刚刚这人沉默,只是在思考?
总归都讲到这里了,路池莫名觉得这场面实在诡异,不自主多嘴道:
“话说,你今天怎么这么有耐心?”
“被夺舍了?还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会是故意使坏诓我吧?”
江清栩:……
他掐了掐手指,面无表情:“路池,别逼我骂你。”
路池:“嘛,毕竟人在干坏事的时候从不
嫌麻烦。”
江清栩:“。”
江清栩觉得,自己答路池的话,是他今晚最不应该做的事情。
他就应该闭嘴,当个哑巴。
江清栩寻思着这人好不容易消停点儿,肯找他讲点人话了,干脆自己也退几步,海阔天空算了。
别整得跟谁乐意每天都起争端似的,他还嫌累呢。
结果路池根本正常不过几句,就本性暴露,给他找不痛快。
自己说的是不是事实,路池瞅眼屏幕不就知道了吗。
既然要怀疑,又干嘛问他。
江清栩不信路池看不出来:“不如你去医院治治眼睛吧。”
路池举起单手,做了个给嘴巴拉拉链的动作。
他说:“行,对不起,我错了,我把你的好心当驴肝肺,可以了吗?”
江清栩轻嗤一声,道:“对,你没事找事。”
“我没好报。”
路池静了静。
好像这次是自己做的不对,他先找江清栩问东西,又恶意揣测。
想到这里,他忽然诚恳道:“对不起。”
江清栩瞥他一眼,没再理他。
路池张了张口,似乎想再补充点什么,但他知道自己是什么德行,一开口就是拱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犹豫片刻,还是放弃了。
8分57秒,红方全员死亡。
蓝方顺利拔旗,取得胜利。
蓝方的支持者举手欢呼,热烈鼓掌,高喊着选手们的名字。
路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