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了大部分的冲击力,况且此时对方还垫在他的身下,躺在冰冷的地面之上。+l!u′·q!i-uy!d!c++
星使的怀里很温暖,熟稔的气息包裹着他,脚下的触感也是温热的。
不远处,洛特菲尔他们已经压制住异变的卓茗,战况看上去不需要担心。
所以说,雪臻真的讨厌近距离搏斗,完全不占优势,还会像这样被轻飘飘地击飞出去。
简直有点……丢人。
星使的呼吸声变重,耳畔的声音无法忽视。
直觉告诉他不对劲,而星使除了让他别动之外,也没再说出任何一个字。
他抬头去看星使的脸,轮廓清晰的下颌线占据了大部分视野,之下则是裸露出来的两条锁骨,随着呼吸平稳起伏。
星使忽然握住他的一只爪子,“……你要做什么?”
即便没有盯着他,星使也轻而易举地,看穿他想要跳下去查看状况。′咸-鱼_看书无错内′容′
“我……”
没等雪臻说出完整的句子,星使就扼住他的脖颈,“别,会弄脏你的毛。”
显然是随便找的借口。
战况如此激烈,谁有空关心会不会弄脏自己的毛啊。
然而星使稳稳地扼住他的咽喉,手指在皮毛中巡梭游移,令他不再想要动作。
将头转向另一侧,场地的中心,卓茗被围困其中,洛特菲尔他们的行动已然接近尾声。
“很疼吗?”雪臻忽然问。
星使沉默了一会儿,缓声道:“原本是疼的,但你趴在我怀里,就没那么疼了。”
这话说得好没道理,他又不是止疼剂。
这样想着的时候,安安赶过来,刚准备弯腰蹲下来,就听见星使的声音,“别碰那液体。”
玻璃容器中流溢出来的不明液体,汇聚成一滩小水洼,星使就躺在其中。
雪臻和安安皆是一愣。k¨a·n?¢hu·h_e,z_i_+c··
……果然是有问题。
安安小心翼翼地扶起星使,没有让自己沾染液体,雪臻轻轻地落在干燥冰冷的地面上。
雪臻一眼便看见星使背后的伤,伤口处还泛着水光。
安安的声音沉下来,“我送你去医院。”
洛特菲尔负责全权处理卓茗,星使畅通无阻地搬进逐日庭的附属医院。
经历一系列繁琐的检查后,星使最终还是住进病房。伤口的位置有些尴尬,导致他根本无法躺下来。
经过鉴定,实验室的溶液是有腐蚀性的,当时玻璃扎破星使的后背,再添上这溶液,难怪星使表现异常,如果换作是雪臻,早就疼得不顾形象大叫起来了。
雪臻全程陪着星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