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的事情呢?
司问夏说孩子是他执意拿掉了。
既然孩子都不想要了。
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更何况,他就轻避重,什么都不谈,却只谈司问夏。
明摆着呢,就是在袒护司问夏,对她兴师问罪的。
她也懒的和他虚伪。
“卖酒?”
“你在满皇都当酒保?”
司问夏的行程,傅景明一直都知道的。
所以,只要简单的细想一下,很快就能推出来。
“没办法,生活所迫。”
“因为太穷了,只能兼职了。”
“你想多了。”
“我的意思是,满皇都居然会要你这么个人做8楼超级尊贵vip大厅的专属酒保?”
傅景明上下扫了她一眼。
“你不说,我以为你是后勤打杂的。”
司莘莘扯了扯唇角,脸色有些阴郁。
“傅景明,你也不用说这些话来恶心我。”
“既然你执意要谈司问夏,那我们还是谈个彻底吧。”
“刚才,我划了司问夏一刀,说吧,你想我赔多少?”
“说个数,回头,我会把这些钱,打到你的账上。”
“从此以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
“断个干净。”
她现在,已经没心思和他纠缠。
既然他处处维护那个女人。
她自然也不会再指望从他嘴里得到什么有关孩子的信息。
况且。。。。之前,他和司问夏的女儿,那般亲密。
说明,在他心里,司问夏才是他最爱的女人吧?
而她,什么都不是。
连孩子也不配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