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坚定地以为,我愿意嫁给你,不过是贪图你的财富和傅太太这个虚名。”
“难道不是吗?”
“不是,我爱你跟金钱名利无关。”
傅锦笙一把将尤溪揽入怀中,女人突然“嘶”
了一声,细长的眉毛轻轻皱起。
“轻点,腰疼。”
他忽地想起昨晚那一幕,心里蹿出火来:“昨天陶炀送你去的医院?不是说让霍恩来接你吗?”
尤溪嘴角勾起一抹轻笑:“师兄恰好出现,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去麻烦霍恩呢?”
男人手掌托着她未受伤的右腰,在唇上留下一吻。
浓烈的雪松味扑鼻而来,这次没有乱七八糟的香水味,是完完全全属于傅锦笙的味道。
温热的手掌忽地扣住她的脚踝,腰上的大手袭向后颈,稍一用力,加深了这个吻。
“两个亿给你,以后别画了,我养你。”
吻毕,傅锦笙呼吸的热气喷洒在耳间,还打算索吻时,尤溪突然挣脱束缚,往后退了几步。
在这之前,尤溪的心情还算不错,她靠自己的能力拿到了五年来第一笔钱,值得庆祝。
可傅锦笙这句话给她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浇灭了所有的希望。
“傅锦笙,所以你今天的目的就是劝我别画了?为什么?”
“在家里待着不好吗?没有必要去外面抛头露面,我养你就行。”
傅锦笙冷厉的眸子看向她:“还是说,你出去是为了有正当理由和陶炀约会?”
“我有没有跟他约会,或者我跟谁约会都与你无关。
我们只是协议婚约,没有哪一条规定我必须为你当牛做马。”
傅锦笙的语气忽地冷下来,就像压制职场里那些老狐狸一般压制着尤溪:“我警告你最后一次,离陶炀远一点。”
“你别忘了,在南城还没有我傅锦笙做不到的事。
要是不信,你大可以试试。”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那具受伤的躯体拖向眼前,恶狠狠般吻了上去。
伤口的疼痛密密麻麻爬向全身。
挣扎间,响亮的巴掌声响起。
傅锦笙偏着头,眼里盛着令人胆寒的怒火。
“出去。”
她收回手,声音里带着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