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陶炀看向傅锦笙,眼底那点温存散去:“你女朋友欺负我女朋友,这笔账怎么算?”
尤溪攥住项链,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解释她们三人之间的复杂关系。
她扯了陶炀一把,小声道:“师兄,我结婚了。”
陶炀眸色未变,似是早有预料,他没再说什么,只是将那朵孤零零的玫瑰重新插回花束里。
“我怎么不知道你交男朋友了?”
傅锦笙审视的目光看向尤溪,怀里还揽着周亭玉:“你就是用这种下作手段逼我离婚?”
今天发生的一切对于尤溪来说,太过于梦幻。
无论是这束花,还是陶炀救场般的出现,让她冷透的心脏有一丝丝回暖。
她不知道该怎样开口,说对面那个护着其他女人的男人,是她的丈夫。
更不知道怎样说,他们结婚只是出于目的性的协议婚约。
没有情感上的维系,只有身体上的交易。
尤溪叹了口气,上前走了一步,将陶炀拦在身后,没人注意到,那攥着项链的手在微微颤抖。
“傅先生若是看不惯,那就离婚,协议里可没有写要为你守身如玉。”
“我乐意跟谁在一起便跟谁在一起。”
尤溪紧紧盯着傅锦笙,却没想到,一向强势霸道的男人竟能容忍这种背叛。
他打横抱起周亭玉,在女人的一声惊呼中走到她面前。
“激将法对我没用,什么时候离婚我说了算。”
他看了一眼陶炀,在尤溪耳边说:“今晚九点前到家。”
尤溪僵着脖子,冷声问:“我若是不呢?”
“不?那你就试试你那所谓的男朋友还能不能在南城混下去。”
一辆玛莎拉蒂停在众人面前,傅锦笙抱着周亭玉径直上了车。
随着一声轰响,车辆疾驰而去,甩下一路尾气。
“走吧。”
身后传来陶炀的声音。
尤溪坐上了跑车副驾。
玫瑰花香一阵阵飘进鼻子里,她手里还握着项链,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还。
男人似是看破了她的心思,笑道:“你留着吧,就当是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