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
相煎何太急。”
此为曹子建的《七步诗》,据说皇上听后表情忧伤,立即决定将齐王送回封地修养。
这个孩子真是天才,点拨几句就可将戏演的如此动人。
如果皇上知道这孩子在猪圈中搂着大母猪叫的是他,不知又做何感想。
齐王安全了,而其他诸王却没有这样的好命,元宵节未过,诸王均被以各种罪名囚禁。
如果爱过?
勤政殿
拓拨浚烦躁的扔下手中奏折,向殿外走去,邢家竟然在此时上书请他赦免诸王。
看来邢家对他的异心已经不言而喻了,是得想办法除去了。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周围一片人声响起,他抬头看去,在淅沥哗啦跪下的一堆人身后,是衣萝苑。
那个女子的眼睛象星星一样明亮,又像湖水一样清澈。
环顾四周,他竟没有看到她。
“禀皇上,娘娘在楼上,不让人进去,奴婢们现在就去通报。”一个小宫女的声音响起。
他不由拧住眉头。
……
推开门,就见一地狼藉,一个女子正披散着头发,坐在一堆纸屑中的几案旁,嘴里哼着一首他从未听过的歌,在纸上写着什么,他随手拣起一张揉成一团的纸,看了一眼皱了下眉头,然后又拣起一张,又皱了下眉头,然后又拣起一张,看了一眼,不由笑出声来。
赵默从几案上抬起头呆呆的看向他,他竟然可以笑的那么好看,眼里的冰冷已经化成一片春水,眼角和嘴角微微向上翘起来,有一丝头发从额上落下拂过他的嘴角。
“看来真得找人好好教教你宫里的规矩,见了寡人你竟不知行礼。”他不由又笑起来。
“啊?”看着他的微笑,她竟觉得一阵恍惚。
下一刻,她被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带着暖暖的檀香气味。
用脚踢开四周的纸屑,拓拨浚揽住她,在她身边坐下。
拿起几上的宣纸,他说:“这纸上是什么?”
“我在写字。”她不由窘的脸红了。
实在太无聊了,古代能用来娱乐的东西太少,除了从他那里拿来的一些难懂晦涩的书籍可以看看外,几乎没什么事能做了。
而这些书中又有很多繁体字,她实在无法看懂,就把这些字写下想去问问认识的人。
但是以前没有拿过毛笔的她一开始就犯了一个大错误,当蘸满墨汁的毛笔从砚台中被提到纸上,不等她下笔,一滴、两滴、更多滴的墨汁就争先恐后的在宣纸上寻找自己的位置了。
“真的……很难看。”他说着突然又笑了起来,声音响亮而带着媚惑。她不禁又呆了呆,然后脸更红了。
看着她发窘的样子,他不由更开心了,看到她他总能抛下一切的烦恼。
“笔不是这样拿的,” 于是他一边说着一边去掰开她抓着毛笔的手。
“哦!”她的脸更红了,竟然有种心跳的感觉。
“应该这样写……”抓着她握笔的手,他轻轻的说,声音里的温柔竟让她迷醉了。
她的头发轻轻拂过他的脸颊,带着栀子花的香气。
她的脖子因为害羞而透出粉粉的红。
他不由用鼻尖轻轻的触着她的头发和脸颊。
“啊!”她的叫声响起,软软的。
而纸上就见一条粗粗的墨迹不规则的滑过……
他扔掉笔,任毛笔在地毯上凐出一个大大的黑色莲花。
吻上她粉粉的脖子,粉色的脸颊,感觉她带着热气的呼吸,他觉的他要沉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