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设在樟宜的是多国联合部队联络协调中心,这是一个后勤和通信协调机构,主要目的是在2月17日之前,完成多国联合部队的后勤协调问题、完成多国联合部队的通信频段、通信密码的统一问题,而作战指挥中心是在北京。”
“同时呢,在下当然也是多国联合部队的总协调官,可你们平常老叫我总司令……”叶帅说,“我不是作战的总指挥,总指挥是国防部长林三虎元帅,多国部队的总参谋长是粟裕元帅。”
“在2月17日之前,参与联合行动的各国应派一名高级官员或军官前往北京,在作战指挥中心参与多国部队的作战指挥。”
“叶元帅,”新加坡国防部副部长林石屏问道,“大军作战,不应该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啊不对,我是说,北京与南洋相隔几千里,难道不是把作战指挥部设在新加坡更加方便掌控部队吗?”
叶帅:“在古代战争,是应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在近代和现代战争中,也确实应该是前方指挥所临机处置一切,后方中枢不应过多干涉前线。但是现在,时代变了。”
……
印度,新德里。
“帕塔达卡尔,您还记得考尔吗、喜马拉雅战争时的第四军军长。”
印度总理拉尔·夏斯特里问现任的国防部长帕塔达卡尔·劳。
“我有印象。1959年圣诞节,它在指挥部的地下室睡觉时,指挥部被中国空军的炸弹摧毁了,幸好炸弹的位置偏了一点,他的卧室没有被炸塌,但是第四军参谋长和整个参谋部都阵亡了。不得不说,考儿真是个幸运儿。”
夏斯特里:“他的堂弟在议会,所以我了解他后来的事。考尔在喜马拉雅战争之后退役,因为他患上了严重的PTSD弹震症。去年我再听说他的消息时,考尔又患上了老年痴呆,没几年活头了。”
帕塔达卡尔:“噢,那太不幸了。”
夏斯特里:“这不幸的一幕,很可能,要在不久之后的印度尼西亚,再上演一次。”
帕塔达卡尔:“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这是不是中国转换他们的战略重心的表现,1959年针对印度,但印度军队以其坚韧不拔抵御了中国的继续侵犯,在此之后,中国的扩张方向从喜马拉雅山转向了东南亚。”
夏斯特里:……
“国防部长先生,”夏斯特里缓了一会儿,说道,“我们还是实话实说吧。如果中国和印度军队还如1959年那样,在喜马拉雅山南麓再进行一次战争,印度会打得比上一次好吗?”
“我们现在有40架米格-21和20架F-104,总理,”帕塔达卡尔说,“虽然都是进口的,但比1959年强大多了。”
夏斯特里:“苏联不想转让米格-21的生产线,我们自己制造的F-104还未能通过验收。帕塔达卡尔,我不希望在下一次战争到来时,国会大厦又被中国导弹凌空扔下一封主席的信。”
帕塔达卡尔:“厄……是的,F-104项目或许是个错误,这种飞机制造起来非常困难,而且使用起来也非常困难。所以,我打算纠正此前的一系列错误,把空军引到正确的轨道上来。”
“空军的最新印度国产战斗机计划吗?”
帕塔达卡尔:“是,我们打算重新考虑战斗机型号,现在倾向于从法国购买幻影-3战斗机,并与法国合作在印度建立生产线。”
……
新加坡。
“联合部队的总指挥部在北京,不在新加坡?”
林清祥听了林石屏的转述,觉得这非常有意思。
人民行动党和社阵联合组阁时,根据两党商讨的结果,国防部长由人民行动党的林金山担任,社阵的林石屏担任副部长。
林石屏:“北京指挥所有的部队。而且,我感觉去北京总指挥部的,应该比在联络协调中心值班的人级别高。这样可能是林金山去才够级别,但我又想,其实应该社阵的人去……”
“是啊,叶元帅说的是高官或者高级军官,不一定穿军装,我是新加坡国会的副议长,我去北京应该是够级别的。”林清祥点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