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咱们得明白,"他竖起一根胖乎乎的手指,"在咱们老祖宗那会儿,这些事儿可都是藏着掖着的。为啥?封建思想作祟呗!"
他踱了两步,活像个老学究:
"反观西方那些洋人,玩得那叫一个开。上至达官显贵,下至平头百姓,对这些特殊的玩意儿可是痴迷得很。"
说到这儿,他忽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凑近众人:
"这些年国门打开了,新鲜玩意儿进来了,可苍蝇蚊子也跟着飞进来了。您猜怎么着?最先尝鲜的,反倒是崔建国这样的成功人士。"
田平安撇撇嘴,一脸不屑:
"这些人啊,表面光鲜亮丽,背地里。。。啧啧。"
他故意拖长了音调,"要我说啊,他们不是在沉默中灭亡,就是在沉默中——变态!"
田平安胖乎乎的手指直指甘雪娇:
"铁证如山!崔建国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虐待狂!"
他眯起眼睛,语气陡然一转:
"是,还是不是?"
甘雪娇浑身一颤,声音细若蚊蝇:
"。。。是。"
田平安意味深长地问:
"那你呢?甘雪娇,你是个受虐狂吗?"
"我不是!"甘雪娇猛地抬头,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苍白的脸颊滚落,"我只是。。。为了小康的学费。。。"
她的声音哽咽,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角,指节都泛出了青白色。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竟是一个母亲为儿子做出的牺牲。
高航惊讶地打量着田平安:
这小子平时吊儿郎当,没想到懂得还挺多?
我们比他年长好多年,都没有看懂的事,他一个毛孩子竟然看懂了。
搞黄色,还是你在行啊!
怪不得甘雪娇那样抗拒,不愿意交待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原来,她在这里干了这种难以启齿的事……
刘婷婷则一脸嫌弃地撇嘴:
"死胖子,懂得还挺全面啊?"
但转念脑补了床上的那些画面,又羞得耳根通红。
"咳咳,"田平安战术性咳嗽,"具体案发经过,还是让甘小姐自己说吧。"
他朝甘雪娇使了个眼色:
"我已经帮您把最难开口的部分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