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敌当前,他顾上去想这些自己无能为力的事情,只想手刃敌人发标泄愤,便嘶哑着嗓子对着狙击手陈小松喊道:毛头,先不要理步兵了,给老子打掉小鬼子的坦克机枪手。
尾字还没有从齿缝里挤出来,邓建国就把目标锁定为冲在最前面的t-3485坦克,那个露出上半身的机枪手还在张狂地扫射着机枪,似乎没有意识到在三百多米以外有一双很酷厉和怨毒的眼睛在盯视着他,也正是他让一个中国家庭即将承受连续丧失亲人的痛苦。
下地狱去给我的兄弟说声对不起,你这的杂种。邓建国端着81-1突击步枪,准星压上敌军坦克机枪手的脑颅就狠狠地扣动了扳机。
伴着一声枪响,邓建国顾不上去欣赏敌人头盖骨碎裂,汗脑涂地的精彩景象,迅即抱着81-1步枪纵身横滚着转移了阵地,身子还在飞速运动中,他就明显察觉到有一阵弹雨覆盖了他原来隐蔽的位置。
场面愈来愈热闹,弟兄们的勇锐和杀气就愈加高涨,战斗渐渐向迈进。
陈小松动
作异常敏捷和利索,连续翻滚着转移阵地,手中的79式狙击步枪连连不停的吐着死亡的火焰,掀掉了两个坦克机枪手的脑袋,炸开了五个逼近阵地前沿百米范围的步兵胸膛。
他一边伺机射杀着标,比猎人打野物一样还要轻松,一边嘶声喊叫着陈广锐他们用53式重机枪为他提供着火力掩护。
三辆t-3485主战坦克上的火力瞬间被陈小松他们吸引过去,其余弟兄顿时松了一大劲,可以放心大胆,集中火力对付拉开散兵线在疯狂逼近的步兵。
六挺dpdt762毫米重机枪吐着半米长的火舌把陈小松他们藏身之处打得飞沙走石,草偃土翻。看起来,越军坦克机枪手真被他们给惹毛了。
虽然他们都在不停转移着阵地,t-3485坦克主炮也迟迟逮不到目标,但是762毫米子弹却逼得手忙脚乱。
陈小松一时半晌找不着合适的狙击掩体,陈广锐和于章海搬着53式重机枪行动起来很不便捷,在密如飞蝗似的弹雨覆盖之下,只好抛下重机枪翻滚着冲进弹坑里。
t-3485主战坦克上的重机枪追着他俩屁股打了过去,人到是没有打着,但把那挺53式重机枪掀了个底翻上。
一个长点射扫得四个逼近阵地前沿不足百米远的越军步兵血雾漫漫,肚破肠流,邓建国乘机调转过81-1枪口,瞄准了左翼那辆t-3485坦克上那两个正在追杀陈广锐和于章海的机枪射手,食指迅电也似的连连抠动扳机。
两声清脆枪声瞬间碎裂在枪林弹雨里,第一颗762毫米子弹将一个张嘴狂叫着扫射的仁兄掀掉脑袋,头盖骨扯连着战车盔高高跳起,洒着红白色黏糊液物的半块脑袋随着身体猛地向后一仰,像散了架的泥塑一样滑进车厢里。
第二颗子弹却把另一个仁兄开枪的右手臂齐肩打断,只剩下一根细细肉筋扯连在断口处。那位仁兄发出杀猪般的惨嗥,活活生地扯断了那根肉筋,捂着白骨森森,鲜血标射的伤口赶紧缩回到钢铁躯壳里。
装甲外壳上涂满了鲜血和脑浆,粘粘腻腻,那一截断了的带血手臂还留在了dpdt机枪上,还在不停痉挛着,跳动着。
要知道,邓建国早就将子弹作了手脚,敌人身体上任何部位只要一中枪,子弹见血就立刻爆炸,绝没有好下场。魔鬼尖兵对敌手段之残虐,毒辣和狠酷确实耸人听闻。
最前方那辆越军坦克火力一减,急忙调转枪口向邓建国隐身之处扫射,陈小松乘机猛地跃起身子,抬手就是一枪,其中一个机枪手的脑壳在瞬间就变成一个摔烂的大西瓜。
哇呀…一声悠长而凄苦的号叫响起,另一名满脸糊着同伴脑血,正在慌忙脚手往坦克车厢内缩身的仁兄已被陈小松连开两枪,活生生地打成两半块,肚肠五脏像流水一样哗哗啦啦全部倾泻到坦克车厢里去了。
左翼第三辆t-3485坦克上,剩下的两名机枪射手一见这等惨状,早就吓得惊魂出窍,心悸神颤,惊声尖叫着,不要老命地停止射击缩回到钢铁壳里当起了缩头乌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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