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放倒,纱帐遮挡床榻形成一个密闭空间。
“唔……轻些……”
她自己勾着腿给他看,骨节分明的手指分开发肿的贝肉,里面的嫩肉又烫又红。
净行眼眸变暗,暗道昨晚这穴肉一定被用力肏了很久,她的水估计淹了半张床……
两根手指并拢推进穴里转动,里面的肉立马缠上他的手指,这张‘嘴’馋得紧!
情况比他想的要好,但还是上些药好得快。
净行趴到她耳边小声说道:“好阿言,我用小净行给你上些药可好?”
苏善言脸冒热气,羞涩道:“净行,你学坏了……”
“怎么就坏了?这样能顾到里面啊”他眉眼弯起,说的一本正经。
“你不许说了,要弄就快些进来吧”,她将头歪到一边不敢看他,身下让他摸的已经泛滥成灾了。
净行脱下两人的衣服,俯身去亲她,将昨夜的痕迹重新印成自己的,两颗乳头让他吸的又大又圆。
“啊……净行……进来啊”
“就来,别急……”
净行将药膏涂满柱身,龟头顶在穴口上滑了几次,终于将其撑开了。
连着几天都做,穴里早就松软了,能轻松含下他的阳具。
那药膏清清凉的,嫩肉喜欢得紧,全都扒着阳具不放。
“嗯啊……好舒服啊……”
“唔……啊……嗯呃”
“快些……净行……”
她的腿勾在他臂弯里,脚指头随着他进出勾紧又放松。
“啊……嗯……”
“嗯啊……要到了……”
无法闭合的大腿,发紧的穴肉,所有知觉仿佛都聚在那一亩三分地上。她扭动着自己,想要逃离这种失控的感觉。
净行见状压下来,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扣住她的肩膀,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身下。
阳具快速穿梭在穴肉里,药膏已经全化开了,随着淫液流出来。
“嗯啊……啊……啊……”
“唔……啊……净行”
“净行……啊!”
苏善言呼喊着他的名字,双手抱紧他的背颤抖。
他把阳具深深钉在她身体里,喷射的精液填满了缝隙。
“阿言,我的阿言……”,他轻吻她的耳后呢喃着,将头埋进她的颈窝里喘息。
今天过后,他们是爱人,是家人,再也不会分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