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最大档。
在外面用小号的假阳具堵住,熟练地给他戴上锁精环,把陈最果的内裤塞到陈最果的嘴里。
“唔——”
“老实呆着,爸爸一会回来疼你。”
杨戈本来打算留陈最果半个小时再开动,可还没到二十分钟,他就又回到屋子里。
前列腺被刺激,性器不能射,杨戈打赌陈最果每分每秒都在煎熬中度过。
他走的时候陈最果还在蹬腿挣扎,等他回来的时候陈最果安静地躺在床上,小腹时不时抽动,像条缺氧的鱼,嘴巴里的呜咽声微不可闻。杨戈看着陈最果紧紧皱着的小眉头,眼泪把他的眼睛糊住,口水也流到脖子上。
杨戈把陈最果嘴里的内裤取出来,陈最果睁开眼睛,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
“呜呜……我日你祖宗。”
可怜个屁。
杨戈脱裤子,把虽然浑身无力但嘴上功夫着实厉害的陈最果反过来,让他一条腿跪在床上,又把他那半条腿抓起来,一股脑取出他后面的跳蛋和假阳具,对着那个还没来得及合上的洞插进去。
所以这样说,即使陈最果反抗不了,但嘴仗不能输。
杨戈认为自己心地足够善良,拿陈最果为例,他这么狠地弄他一晚上还帮他洗了澡,虽然那时候陈最果已经没有意识了。
他甚至打算第二天就给陈最果送回去。
可陈最果不给他机会,不知道在那闹什么别扭,憋什么气,吃个饭要呛他,换件衣服要呛他,就连撒个尿也要呛他。
杨戈的耐心被磨光了,陈最果怕针,杨戈就用这个对付他。
直到最后一天,杨戈把陈最果扣在床上操,然后把神志不清陈最果的头拽到自己嘴边,“说你错了。”
“嗯啊……哈……”
“说你错了。”
“啊……老子没错。”
“道个歉就送你回去。”
陈最果瞪杨戈,但这种时候说是瞪,不如说是抛媚眼,“我错了。”
杨戈开车送陈最果回S会所,一路上陈最果都没说话。
“拜拜,小果果。”杨戈说。
陈最果用力把车门关上,走之前恶狠狠地说了句什么,但因为他嗓子实在哑得太厉害,杨戈一个字也没听清。
还蛮甜的吧???蛮甜的吧???大纲里原来没陈最果的故事,后来给我硬加上了@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