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解释道:“哦,我这手慢慢有力气了,我上山吃了一些乱七八槽的草药,可能我命不该绝吧。”
公社人员感叹说道;“你这是绝处逢生啊。”
林远道:“事在人为嘛,只要对自己抱着自信,日子会好起来的。”
公社大队办公室。
林远拿着话筒。
那边还真是田博观。
“林远,郝英杰的母亲找过我。”田博观没有说太多的客套话,也不需要,他和林远的关系不用绕弯子。
林远笑道:“说什么了?”
“说你有点目中无人了。”田博观笑着说道,“让她一个城里的贵妇下地干活,还挑大粪,你这是和组织过不去。”
林远哈哈大笑:“和组织过不去?这罪名太大了,我又不是什么单位的人员,就一个普普通通的村医,田老哥,你告诉郝夫人,我林远这个人就这样,要是想让郝英杰健康,那就按照我的话去做,要么下地干活,要么去挑大粪。”
田博观道;“好小子,你这是要把郝英杰母亲给急死啊··你小子是真牛啊,”从语气,就知道林远肯定有办法治好郝英杰的这个病症。
他看过郝英杰的一些血液检查报告,确实比常人复杂一点,血液白细胞比别人高,并且粘稠也多了一些。
这可是血液上的问题,这可是医学上疑难杂症,林远真能治好吗?
“田老哥,你给我打电话,应该还有其他问题吧?”
田博观道;“被你说中了,庄洁找过我,说你的问题后···又问我,你到底需要什么条件,才能给郝英杰看病?”
林远道;“我不是说了嘛,要么给我下地干活,要么挑大粪,这挑大粪也不多,就来回两次而已。”
田博观道:“一定要这么做?”
“对。”林远点头,“她不会给我一些什么粮票之类的好处,就想我给郝英杰治病吧,想多了。”
“我没让郝英杰亲自下来给我媳妇道歉认错,就已经很好了。”
“行,你的意思我明白了。”田博观道,话都说这个节骨眼上了,再说下去也无益,他是作为一个朋友才这么帮庄洁,林远不治,他也不可能来道德绑架。
“我已经写好了一些计划书,改日我拿上去给你。”
林远说了一句后,就把听筒挂了。
县城医院。
田博观挂电话后,坐椅子上,拿着一根烟抽起来,吐出了几口烟圈。
看样子,他要么亲自去找郝英杰的父亲郝郑敏说一声,要么是让郝郑敏来他这里。
说曹操,曹操就到。
“老田。”
郝郑敏和庄洁登门拜访了。
“一起来了啊,请坐,请坐。”
田博观起身,笑着,给两人倒水。
“老田啊。”郝郑敏也没什么客套话,“你给林远打电话了吧。”
“这林远年轻人,肯定会之前的话后悔了,”庄洁在一边说道,“他是太年轻了,不知道天高地厚,我估计啊,我离开村里不久,林远就后悔了。”
她觉得林远是一个年轻人,开始是桀骜不驯是很正常的,等他想通了,林远肯定会后悔说的话,做过的举动和行为。
“你先不要说话。”郝郑敏对女人说道,“现在我们的目的就是让林远上来给英杰治病,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我觉得你应该答应。”
“郝郑敏,你疯了吧。”庄洁无语了,生气道,“让我下地干活,我一辈子都没下地干活,让我那种田地做工,这不是要我的老命,你这么厉害,你代我下地,不,你去挑大粪就行了。”
“那怎么行。我堂堂一个单位的领导,岂能去挑粪。”郝郑敏顿时脸色很是难看说道,现在单位领导都是很注重个人形象的,要是真下地挑粪了,那不是成单位的笑话了?他这个领导以后可不好展开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