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身后的用绳索系在马鞍上的女人
库兹卡尔翻身下马,用绳索将她的双足绑在一起防止她逃走,然后从怀中掏出了那把小刀。
“你说诺森加德被那个精灵女人杀死了?”库兹卡尔问。
蕾丝之前一直对他怒目而视,但听到这个问题她本能的点了头。
库兹卡尔取出了塞在她嘴里不让她说话的破布。
蕾丝依旧愤怒的瞪着他,却不再辩解什么,也不再反抗,因为她知道一切的反抗都无意义了。
“你又要用我来要挟艾?”蕾丝冷笑,“没有用的,不如现在杀了我。”
“如果不是萨拉一直用她圣女的地位保着你,你以为你能活到今天?”库兹卡尔的眼中尽是蔑视,和一种赤裸裸的厌恶和仇恨,
“我最恨的人是叛徒,你不仅背叛了圣教,还背叛了人类。”
“我没有。”蕾丝忍不住出言反驳。
“没有?”库兹卡尔猛然握住了绑住她双手的绳子,她手腕上的皮肤已经在刚才的路上磨破了。
他的右手的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她柔软的左手小指
“也许这话,你应该留着死后,告诉那些因为你泄露了情报而死去的战士。在我看来,即便是那些长耳朵的低等动物,也要比你这种首鼠两端的贱人更干净一些。”
库兹卡尔说着掐着她的小指使劲一扭,令人牙齿发麻浑身发抖的关节断开,骨肉分离的声音响起,一截血肉已经离开了蕾丝的身体,被抓在了库兹卡尔手中。
突如其来的剧痛瞬间击溃了她的倔强,蕾丝凄厉的惨叫着。
库兹卡尔能感受到远方猛然凌厉起来的杀意,他受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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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执事会的首席长老贝利翁走出了萨拉的房间之后,满脸忧色的走进了执事会的会议室。
“没有说服她?”另一个长老问。
贝利翁摇摇头。
“她一向这么固执,如果她真的保持着这样的想法,便不能继续侍奉女神了。”一位长老说。
“可是我们还没有合适的圣女候补,难道最后只能由我们出面了吗?”一位长老说着另一个可能的情况。
会议室嘈杂起来,每个人猜测着之后可能发生的事情并为之谋划着。
贝利翁什么也听不清,但他依旧能捕捉到这嘈杂之中的那种情绪——悲观和沮丧。
难道光明圣教真的如同萨拉所说,已经到了末日了吗?
“也许我们该考虑考虑萨拉说的话。”他说,声音小的如同喃喃自语。
但会议室却骤然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用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他:
“你是说重新接纳佐迪亚那个叛徒?你疯了吗?”听到的都是这样的话语,贝利翁只能苦笑,因为他也觉得自己疯了。
可是六年以来,他习惯了相信萨拉,因为萨拉为光明圣教付出的比任何人都多。
因此,他本能的将萨拉所说的话复述出来,再加上自己对现下情况的一些看法,试图说服这些人,也说服自己:
“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这几天光明圣教已经蒙受了极大的损失,七名圣骑士全部殉职,大陆四处潜伏的黑暗也开始蠢蠢欲动。别忘了还有黑暗降世的预言,已经有两个天兆了,我们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有什么,也不知道黑暗究竟会是什么。但从现在的情况看来,隐世会似乎要浮出水面了,朔望会也开始正面与我们为敌,并且展现出了我们之前都没有预料到的实力,再加上如果庆典之后摄政王正式登基,光明圣教也会成为他第一个打压的对象。”
“而这个时候,也许我们不应该故意把佐迪亚这样的人推向我们的对立面。”贝利翁说完后长舒一口气,如果不是在现在的局势下,这些话他是绝对不愿也不敢说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