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腿上一软,就跪了下去,战战兢兢说,“陈。。。。。陈爷,您行行好,老刘真知道错了,往后再不敢了!
他活该被狗咬,这钱您拿回去吧。。。。。。”
陈佑啧了一声,给白秀珠使了颜色,她立即上前架起了人。
体质高了,即使刘大妈有些胖,也是手拿把掐。
“大家多年街坊了,我也不想把事情做绝,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明白了吗?”
刘大妈吓的都快哭了,浑身使不上劲,瘫软在秀珠怀里,“没下回了!
绝没下回了!”
还没动手对方就跪了,陈佑顿感无趣,摆了摆手,“回吧,钱也带走!”
“诶,谢陈爷赏!”
刘大妈感激涕零,在白秀珠搀扶下走出了小院。
刘海忠趴在炕上,听见开门动静,忙撑起身子急切问道,“怎么样了?”
刘大妈将事情说了一遍,最后眉飞色舞说,“还是陈爷大气,一百块啊,说不要就不要了!”
“你懂个屁!
人家那是客气呢!”
刘海忠听罢,肺都要气炸了,“你个傻婆娘,去外面铺子买些烟酒,要高档的,给陈家送去!”
“不能啊!
当家的,那得多少钱!”
刘大妈攥着钱,心里疼的直抽抽。
“头发长见识短!”
刘海忠心里怕急了,赶忙喊道,“光齐,你去!”
刘光奇头上抱着纱布,正坐在那发呆,闻言闷闷应了声。
那边厢,刘大妈刚走没多久,杨瑞华就上门了,手里还抱着盆月底,大红花朵开的正艳。
铁公鸡拔毛,必有所求啊。
陈佑将人迎进了书房,就听杨瑞华期期艾艾说,“陈兄弟,早先我家在文昌胡同有间书店,后来鬼子进城时被强人夺了去。
中途又换了好几个主家,老闫几次想要讨回来,都没能成。
您关系多,能不能帮帮忙?”
陈佑倒是没想到,闫家还做过小生意,怪不得都说他成分是小业主呢。
“那铺子原始房契还在吗?”
“哪能啊,当时连房契都被人夺走了。”
“这都多少年的老黄历了,那肯定没辙。”
陈佑有些无语。
杨瑞华攥紧了衣角,小声说,“最近那铺子对外挂牌,要价360块大洋,想问您借些钱,将铺子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