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控制不住,这个害死她爹,害死江家人的坏种!
&esp;&esp;夏逢不知事情原委,疑惑道:“晚渔,此话怎讲?”
&esp;&esp;“夏伯伯,我回都城数月有余,幸得有人相助,查到了凌伊阳正是陷害我爹的凶手,当初那三箱金饼,均是凌伊阳用来故意陷害我爹!”
&esp;&esp;“晚渔,我虽知道凌伊阳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陷害这件事可大可小,若你没有实际的证据,不可被仇恨裹挟头脑,蓄意去诬枉他。”
&esp;&esp;“证据我正在搜寻,今日已得到部分实证,这十一本账簿里,还有一本是凌伊阳助他人买官之证!”
&esp;&esp;夏逢双眼猛地瞪大,“买官?!”
&esp;&esp;在千旭,想要进朝廷做官,必须要通过jsg科考,或者入伍参军,像祁屹一样赤手空拳打出一番功绩,才能有机会封官。
&esp;&esp;朝堂之上,文官比起武官的地位要大得多,文官在选拔之时,更为谨慎。
&esp;&esp;买官这等掉脑袋的大事,堂堂一个户部尚书竟敢在暗地里操作,实属荒谬!
&esp;&esp;“正是,不过此事牵扯之人过多,我需得谨慎。”
&esp;&esp;“晚渔,你将这些账簿偷出来,凌伊阳定不会放过你。”
&esp;&esp;“所以我要快些回府,临摹出十一本能以假乱真的账簿,先稳住他。”
&esp;&esp;夏逢知道她自幼画功不错,临摹更是不在话下,但临摹账簿这么冒险的事,他不禁为她担心起来。
&esp;&esp;担心是一回事,没有另外解决办法又是一回事。
&esp;&esp;“那你快些回府,叙旧的事咱们日后再说,我今日得到你还活着的消息,又知你爹是被冤,往后若是用得到我的地方,我定会助你洗雪冤屈!”
&esp;&esp;“多谢夏伯伯。”
&esp;&esp;夏逢给了她一个竹篮,让她将账簿放在最底下,上面铺满一些青菜叶儿,用以遮蔽。
&esp;&esp;她简单告别夏逢和夏裕后,脚步不敢停半分,匆匆赶回将军府。
&esp;&esp;这一路,她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人在跟着她。
&esp;&esp;可几次回头看,却什么人也不见。
&esp;&esp;后门没有人,顺利提着竹篮返归玉笙居。
&esp;&esp;“姑娘,你回来啦?”
&esp;&esp;“嘶……你轻点啊!不拿我当人?”
&esp;&esp;她刚进小院门,就看到红西脱去半臂袖子,上臂多了一道剑伤,双溪正站在他身后,给他上药。
&esp;&esp;“你本来就不是人!”双溪白了他一眼,目光移回江晚渔身上时,笑容瞬间攀上脸颊,“我给姑娘熬了莲子羹,还在锅里温着,姑娘稍作歇息便喝上一碗罢!”
&esp;&esp;“欸?有这好东西,我回来的时候你怎么不早说,我可是伤员啊,你怎么能区别对待呢!”红西愤愤不平。
&esp;&esp;这两人真是对冤家。
&esp;&esp;她就没有一日耳边得闲,只要他俩碰上,就得吵起来,偏偏两人还经常碰上。
&esp;&esp;红西手臂上的剑伤,十成是为了替她引开那些暗卫所受,她不能一声也不问。
&esp;&esp;“红西,伤得重么?我房里还剩一些极好的金创药。”
&esp;&esp;“不重不重!那几个家伙,一点也不讲道理,我同他们说单挑,他们非要九个人打我一个,武德都让狗吃了!”
&esp;&esp;红西撇撇嘴,又道:“渔儿妹妹你没事吧?账簿拿到了吗?他们一路追着我,我将他们引到了城郊,才用烟弹遁身,我不敢回头找你,怕会坏了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