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所说的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现在的一切都是万年积累。
历史沙城前又是多少年的岁月才促成国侯时代的。
游兵散勇无法成事,安可小姐。
我理解你的想法,但也像你说的,聚在一起的人组成了教会。
我们现在又何尝不是如当年一样,其实不用这么抗拒的,安可小姐。”
“那你理解我吗?我是说我本人。
你理解我当初离开并厌恶教堂是因为什么吗?
你理解我看见因饥饿而死的人想的是什么吗?
你既然已经知道我曾是安可,那你也应该明白。
我当初是怎么到教堂的,我当初又是怎样的一个理想主义者的。
而后又是什么让我开始怀疑起一切,又是什么让我离开教堂的。
甚至之后的种种,欧辛教士,那些望星流村的占星师、那些流通于市的靛铃兰、那些跟踪我的人。
我怎能不抗拒,我说,我来自芸芸众生,可你们却对死难者视而不见。
甚至放任某些人去肆意横行,我又为何需要你们现在幸运的垂青呢,我又怎能信服你们不是来,诏安的呢。”
欧辛听完,发现一件事,徳洛爱丝似乎已经把自己和那未来绑定。
如果想要让她同意回到教会,便需要先解决这亘古难题。
可已经解决了亘古难题,又何再需要让她回来呢。
又或者甚至解决这难题需要她的帮助。
这形成了悖论。
“我已经不再信任你们了,或者说,我从来没有信任过你们。
我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曾经。
可你们”
虽然话语极其尖锐,但没有失去理智。
在用词可能有些以偏概全时,重新补上后至定义域。
“嗯,我不是特指教会,也不是说全是教会的人。
而是所有,两面三刀,不存良知的双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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