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敌人不只是某些人,我是在跟已经构成的社会为敌啊。。。’
拆开信封,三封信分别对应救济院的调查、哈莉的死亡、和之前那位协助徳洛爱丝的人被调查。
而放下已经有所准备的救济院的事情信服。
注意力放在哈莉的死亡报告,和一堆笔记上。
“。。。意料之内,就知道她走不远,看样子没好好听我的话。
。。。至于那些镇子外的噩教团,还有乂态褶皱。。。”
一个瞬间攥紧了信封,不等人发现又松开,似乎是感觉到了些许问题。
“那时候外面的看起来也有噩教团的安排啊,下午把那次的后续的信息搜集过来。
哈莉她,就当捎给哈莉的吧,让她看见自己没白费力,也没改变些东西。
她没几个朋友,我再拿上一些书。
等之后了我再安排时间送去教堂的墓地。”
对于哈莉的死,徳洛爱丝没有过度的悲伤,只有一点对于理所应当的预料的低落。
就像是看见了未来的人,等到了未来的这一天。
甚至还有些想笑,笑对于未来的预言如此准确。
快速的把这件事安排到位,便是最后一封。
那名自己曾算计过的,在审判时看清自己真面目的协助者。
按道理来说,即使某些人想要清算,要么趁着自己被审判期间一鼓作气早些动手,要么慢动手。
本来徳洛爱丝都以为那些人打算慢慢磨死他,可反而在这种不合常理的时期动手。
并且当时他并没有做类似自己去动用私刑的事,还在结尾都知道自己有算计对方。
她可以想出很多种办法,挑拨离间、暗中使绊、被迫自杀、打磨锐气。。。
但唯独这种谁都能看出来有问题,不合理的事情。
对方出事,只可能是“他们”,在这基本已经定了案的风口浪尖,显然并不是明智之举。
除非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小概率是对方也做了和自己类似的事。
大概率是某些人等不下去了。
或者两种情况都有。
‘哈啊,真想杀了昨天的自己,好烦啊。’
「杀。」
而当徳洛爱丝拉开自己的书桌抽屉时,一抹刺眼的白色在其中。
徳洛爱丝没有多余的表情,看着自己一直未感觉到底这份异常。
“。。。,早上就这样,你先出去吧。”
打发走了侍从后,舒展了下身体,把抽屉内部的文件整理了一遍。
似乎把那抹白色整理到了内部还是下层,“今天多出去活动活动身体。”
在把手抚在门板握把前,深呼吸了一口气。
“。。。”
随后回到卧室跟??吃完早餐,两人在庄园外围闲逛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