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知识,还是缓慢稳步前进比较好。”
徳洛爱丝点头,“嗯嗯嗯,是是是,你这种话语就不带偏见了。
我说的就算是空穴来风了,月体你们到现在都没个明话。
我研究的东西就被你们冠上威胁了?威胁谁?威胁那些真正的敌人?
可我现在都威胁不到,何谈我的研究,又或者说,威胁他们的后代?”
双手放下餐具,身体前倾,用小臂支撑着头部,阴阳怪气的说道。
“萨勒女士总爱用非黑即白的眼光看问题,”
欧辛教士将圣徽翻过一面,露出背面蚀刻的纹路。
“就像这枚徽章,审判庭的密探总盯着正面的圣光。
却忘了背面的刺也会扎手,不是吗?”
流形突然刺入欧辛教士面前的银盘,将鹿肉钉穿在桌面上。
“也就像您的人,只盯着我裙摆上的泥点,却看不见我为你们解决了多少问题。
拜魔庭、神源、叛乱、魔兽暴动这些那一样我没有处理。
为你们这些在华丽餐厅里,优雅享用这半生不熟肉片的领头者平定灾难。”
欧辛教士的指节在桌下攥紧法袍。“萨勒女士,审判需要确凿的”
“需要确凿的证据?”
徳洛爱丝突然倾身向前,流形在两人之间织成细密的网。
“比如去年霜潮边境失踪的三车密银?”
她指尖轻叩桌面,流形从袖中卷出一片染血的花瓣,
“或者最近某些地方出现了些不该出现的人,望星流村的后续不怎么太尽人意。
一些商会之间似乎出现了些新型研究,而那些人都经常来祷告。”
彩窗透进的暮光突然暗了一瞬,墙角的灰袍教士们悄然挪动站位。
欧辛教士的餐刀在银盘上划出刺耳声响。
“萨勒女士该知道诽谤圣职者的代价。”
“我当然知道,我可是守法公民。”
徳洛爱丝慵懒地靠回椅背,流形卷起红酒泼向彩窗。
以守法公民自居,自然是真的,至于守谁的法,谁跟她一伙的守谁的法,最终解释权在自己手里。
圣徒画像被酒液染得猩红,如同所谓的圣血,是如此相似。
这红色液体,无法成圣血,却胜似圣血。
“就像您知道两年前南境教区主教为什么会被调去守墓。
毕竟用婴孩骨粉调制魔药这种事,连伪神都会作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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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桌下的阴影突然扭曲,十二柄光刃从教士袍底刺出。
在触及流形网络的瞬间崩解成萤火。徳洛爱丝把玩着那枚紫荆花瓣,任由它在流形中碎成齑粉。
“您猜,如果明天《明恩公报》头版是圣济院仓库突然亏空,流向不明。。
王都裁判所会不会对审判庭的账本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