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徳洛爱丝一人跟着来到教堂,??在外面的一处餐厅等待。
教士的银质圣徽在长桌上投下细长的阴影。
徳洛爱丝指尖叩击桌面的节奏与窗外乌鸦的啼鸣重叠。
她斜倚在椅背上。
“教士大人,这次有何见解?”
“萨勒女士,还望你可以好好配合。”
她突然抬脚踹向桌腿,木椅在石板地上划出刺耳声响,整个人随着椅子的后滑仰成慵懒的弧度。
“我都很配合了,看,我都单刀赴会这鸿门宴了。”
裙裾下的小腿随意晃荡,镶银靴跟与椅腿相撞的脆响,是敲在在场每个圣骑士神经上的钉子。
左侧的年轻骑士下意识按住剑柄,被教士一记眼刀制止。
“萨勒女士,我们没有什么恶意。”
“是是是,那我有,有对你们的恶意,对你们这些口是心非的人。”
“萨勒女士对我们的意见”
“都来自于你们的冒犯,两次三番的来打扰我,坏我好事。”
她猛地前倾身体,手肘砸在桌面震翻茶盏,琥珀色的液体顺着桌缝滴落在教士的白袍下摆。
“。。。。是这样,萨勒女士,我们为先前的一切道歉,这次确实不比往常。”
茶盏坠地的碎裂声中,暗处的影子终于现身。
老教士抬手示意他退下,掏出手帕缓慢擦拭衣摆。
‘哦哟,摔杯为号,还真是鸿门宴啊。
不过大概率重点不是这些杂鱼,直接请主角上台吧。’
“嗯,所以说,是有什么底气了,出来说说话吧,朋友。”
阴影中传来皮革摩擦的声响,披着猩红斗篷的男人踱步而出。
“萨勒弗瑞,不错,确实,不愧人类身体成就流形魔女之名的人。
你优秀到足以媲美随星塔的研究学者,各种方面。”
徳洛爱丝拿出怀表,开始计时,她翘起腿准备搭在桌沿。
“让我们放弃这些繁文缛节,我赶时间,要问话就问,我这是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
却想起自己穿着过膝裙,又收回刚抬起的小腿。
尽管裙下还有短裤、紧身短裤、安全裤,层层防护。
但保险起见,还是不在这种情况下用这种方式,来表现自己的桀骜不驯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