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己的过往,可从没亲眼见过那些认知中的神允。
感知很敏锐的徳洛爱丝一闻到烟味,毫不遮掩厌恶的在面前呼扇了几手,散去身边的云雾。
“你当初走的无声无息,很突然,突然到,我完全发现不了的地步,教堂里面也鲜有传闻。
直到,再次觉显仪式,你没有到场,我才能够判断你已经离开教堂了。
明明年末的时候,你还在外面四处逛悠,走的很诡异啊。
但估计已经无法追回来,你,既然已经打算离开教堂,为何不来我这里?
我明明可以给你更好的未来。”
徳洛爱丝嗤笑一声,铜雀尾羽在她指间发出细锐的铮鸣。
“我想要的你给不了我。”
沙里顿咽了口唾沫,从暗格抽出一卷羊皮地图展开。
地图上密密麻麻的红叉刺入她眼底那是被镇压的“异教徒据点”还是禁止入内的“危化矿脉”?
逼近两步,在距她半臂处,烟丝焦味混着龙舌兰酒气喷在她鼻尖,手指突然攥住她一缕棕发。
“说说,络何镇包括周围,我都能给你拿下。”
两样徳洛爱丝都极度厌恶的物品气味混合在一起,还有如此冒犯的举动。
徳洛爱丝身子后仰,嫌弃甚至带着杀意的瞪着沙里顿,偏头扯回发丝。
灰瞳倒映着壁炉架上镶金的肖像,只有他一人。
明明已经快一百七八十岁的沙里顿,却无一子嗣,连私生子的传闻都少有。
这点徳洛爱丝曾经知道的时候,也很惊讶。
毕竟哪一个高权高禄的人,在这么封建主义社会,能这么一个人一直下去。
也没妻子,都要怀疑这镇长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了。
不是恐女就是讨厌小孩,要么就是自己坏事干多了。
炉火突然爆出一簇火花,如惊雷一样短暂的照亮四周,似乎将镜片染上了血色。
徳洛爱丝没好气的转过头,不再继续想沙里顿自己的家事。
“自由,爱,未来。
我不想被人束缚住,所以我需要自由。
我没有被人支持过,所以我幻想被爱。
我的内心充满绝望,所以我眼中没有未来。
这三样,你给的了我哪一个,而且三者合而为一,我才会选择你。
我要,
一个把我当成一个独立的个体来看的友人,
一个在我们之间可以互相尊重彼此的爱人,
一个即使我失败也从不嫌弃辱骂我的亲人。”
随着木柴的噼啪声,对自然的乐曲进行填词。
“。。。”
沙里顿的瞳孔微缩,沉默着将地图揉成一团,纸团坠入壁炉的刹那。
徳洛爱丝听见窗外传来铁链拖地的细响,是沙里顿的私兵在庭院布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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