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被绑在大树上,人昏迷着,我们是用水泼醒的。”
村长看着她,说:“祝卿歌,说说,什么情况?”
祝卿歌听了村长的问话,像是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
她微低下头,极力压抑着。
过了一会儿,她才颤抖着抬起头,说:“昨天晚上,我在熟睡中被人拿着手绢捂着嘴巴,被憋醒。
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男人拿着手绢捂住我的嘴巴,然后没等我反抗,就昏迷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就是这些巡逻队的人在树林里找到我的时候。”
村长问:“你看清楚那个人的长相了吗?”
祝卿歌努力回忆着。
“应该是年轻男人,很有力量,我反抗不得。
眼神很凶狠,也很高,得有一米八。
哦,对了,和贾道德差不多高。
别的,没看清楚。
当时太害怕了,只觉得那个男人很可怕。”
跑轮问:“那你能知道大概是什么时候吗?”
祝卿歌摇了摇头。
跑轮又问:“你被带走的那段路程,中途有醒过来过吗?”
祝卿歌接着摇了摇头。
古书记问:“你醒过来的那段时间,抓你的人有说过什么吗?”
祝卿歌还是摇了摇头。
祝卿歌看向跑轮,眼神中闪烁着期待,她伸手指着那具焦尸,问:“白大叔,那个,也许不是贾道德,是吗?”
跑轮说:“也许。”
祝卿歌松了一大口气的样子,自言自语道:“他原本是陆军学院的,已经要分配下连队,最起码副连级。
要不是为了我,这会儿一定会在部队里发光发热的,他成绩那么好的人,一定不会那么容易就死去的。
他为了我,放弃大好前程,陪着我来下放,他怎么会死呢?她一定不会死的。”
跑轮看着她,说:“祝卿歌,你累了,该问的我们也问完了,你去休息一下吧。”
祝卿歌仿佛听到了跑轮的话,又仿佛没有听到跑轮的话,她嘴里喃喃自语着,走向那具焦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