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轮递给大肥子一个眼色,他走过去,一个手刀劈在祝卿歌的后颈上,她立马晕了过去。
大肥子接住她,看向跑轮,跑轮指了指祝卿歌的地窖子,说:“那是她的屋子,先送进去吧。”
大肥子把祝卿歌送回到屋子里,出来,就看到跑轮三个人坐在一圈,抽烟发愁的样子。
吴村长冲他招了招手,大肥子走过去,吴村长问:“大肥子,在林子里,发现祝卿歌的时候,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大肥子想了想,说:“她头发上都是露珠,可以看出是在林子里待很久了。
还有,手腕绑的很紧,有一圈很明显的勒痕,已经红肿,也说明绑了很久。
奇怪的是,抓她的人,没有把她带走,也没有审问,就只绑在那里,有些说不通的。”
吴村长喃喃自语:“是啊,抓她是要干嘛呢?又为什么把她放在那里不闻不问呢?
和这起着火事件,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跑轮说:“大肥子,发现祝卿歌的现场,你们勘察了吗?”
大肥子说:“勘察了,只有一个男人脚印,目测有四十三四码的鞋子。
根据鞋子的大小推测身高,这个男人不会矮,和祝卿歌说的信息倒是对上了。
而且,那个绑她的位置,也很隐蔽,可见绑她的人对周围的树林也很熟悉,最起码提前了解过地形。”
吴村长问:“还有其它的线索吗?”
大肥子摇了摇头,说:“没有了。”
吴村长说:“那你们就先散了,回家补觉去,等镇上的公安来了,有需要,再叫你们。”
“好。”
大肥子得令,和巡逻队的队员呼啦啦一下子,人走的干干净净的。
吴村长和古书记等人都走远了,双双看向跑轮。
跑轮敲了敲手里的烟袋锅子,说:“都看我干嘛?我也是没有好办法,等着吧。
人已经死了,只能等确认后,如实向上反应。
今年的先进奖,你们是不要想了。
趁现在,想点别的吧。”
吴村长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面的土,赌气的说:“想什么想,等着调查吧,一波又一波的,不会少了。
咱也不知道他一个当兵的,为什么要以下放的名义到这里?
到了后,我就看到他整天围着祝卿歌转悠了,也没有见他干过别的什么。
如今还不明不白的烧死了,还不知道尸体是不是他,真是,我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