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也避不掉分开的命运。”
“何必钻牛角尖?想成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心理不就平衡了?”
“名利如过眼云烟,我说‘幸福’也是。”
“你又来了,对男人这么没信心。”
丁雅珞耸耸肩,她从不否认这一点。
“要是你也嫁给我,你们两姐妹就不用分开了,不是吗?”司徒橙魃突发此语。
她瞪他。
“那又如何?雪梨跟台湾的距离永远存在。”
“如果地壳变动,将五大洲全聚在一块,便成名副其实的地球村了。”司徒橙魃异想天开。
“呵,天晓得那是几世纪以后的事——不,可不可能都还是个问题,况且咱们到那时不知成了什么生物。”
“不论是什么,总之存在就有价值。”
“是哟,一只蚂蚁都有价值。”
“蚂蚁确实有它的价值呀,你不认为?”
“我没心细到那种地步,发现蚂蚁沾我的糖,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捏死它!”丁雅珞挤了个恶狠的鬼脸。
司徒橙魃朗声大笑:
“不错,很诚实。”
“本来就是。我才不信你发现蚂蚁侵占你的东西时,还面不改色地研究它们每只存在的‘价值’。”丁雅珞义正辞严。
司徒橙魃并无辩驳,笑道:
“咱们怎会扯到这儿来?”
“是呀,离谱。”丁雅珞也笑,望了望窗外,问:“要回家了?”
“你的心还没收回来?”
“现在还早,何况机会难得。”
“那你想再去哪?”
“什么地方适合夜晚?”
“电影院?”
“NO。”
“那么……你会跳舞吗?”
“嗯……”丁雅珞皱皱鼻子。“不太会。”
司徒橙魃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
“你教我好为难那!到底你要做什么?”
“我……人家只不过不想太早结束今天。”丁雅珞嘟哝。
司徒橙魃忽而暧昧地抿抿唇:
“要不,我教你一种特别的游戏,玩不玩?”
“好呀!”丁雅珞不疑有它,不假思索答道。
“你自个答应的哦!”司徒橙魃的笑意更深了。
“嗯。”应了声,丁雅珞灵敏地注意到他的口气有些不寻常;又仔细想想,她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又被他给损了,不禁吹胡子瞪眼睛。“你坏透了!”
“没试过,你怎知我哪里坏?”
“你——”丁雅珞语结,头一扭,怒道:“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