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就是,曾娘子你爹也是为了你好,才托了媒人给你说亲的!
你怎么打完媒人打老爹呀!”
一声声听起来像是劝和又像是挑唆的话不断传入意欢得耳朵里。
她的视线移到了地上那个生死不知,头上插着一朵大粉绢花的妇人身上。
曾娘子把媒婆给打了!
“曾家还真是武德充沛,都是当兵好料子,被杀猪耽误了啊!”
春祥用惋惜的口吻道。
“哪个兵营在想要这样一看就不安份的兵呀!”
意欢张了张口,第一次怀疑春祥的眼光。
“这样的女人正好可以训练成健妇,像是那个想找茬的胖子,她一巴掌就能扇倒!”
春祥看曾娘子的眼神就像是在看长歪了的好苗子。
可惜呀,晚了,曾娘子脾气定形了,现在收服她也不能保证她的衷心。
意欢想了一下曾娘子在身边鞍前马后的样子,立即恶寒的打了了个哆嗦。
“打住!
咱们是来办正事的!”
意欢义正言辞。
曾娘子被说的怒火攻心,也不和父亲打架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差点把地做出一个坑来。
她双腿在地上弹蹬,宛如疯子一样大吼大叫,成功的喝退了不少围着看热闹的人。
“我不要,什么狗屁书生,什么大有前途,我才不要嫁给那么个矮冬瓜?”
曾娘子撒泼仰着脖子,咧开大嘴开哭。
那叫一个魔音贯耳。
春祥幽幽道:“我看曾屠户还是有几分心疼女儿的,还托媒婆给她说了个读书人。”
不过听曾娘子的意思,对方长得略有瑕疵。
听了曾娘子的话,那名一直在地上躺尸装晕倒的媒婆不干了。
她脸肿了,说话也口齿不清:“放屁!
人家可是童生,我好说歹说才叫他同意了这么亲事,你还挑拣起人家来了!
也不撒尿照照自己是什么样子!”
要不是为了曾家二两银子的谢媒钱,她才不会给曾娘子说媒呢!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