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沫,我想看着,我怕一闭眼,你---”
“阿沫一直都在。”
阿沫抱着阿尘,伸手去拉开关拉线盒的线。
房间,黑了。
月色,却渐渐明亮。
屋里的一应家具,隐约可见。
阿沫勒住阿尘,轻轻地问:“阿尘,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很久了!”
“可我之前没见过你!
为什么我老是感觉我找了你很久。”
“我也找了你很久!”
“正月十五那晚,如果我阿爷不那么说,你是不是一直都要藏着不表露?”
阿尘点头,“我想等你毕业后再把你骗到凤凰山,抢了你。”
“但你突然要参加踩鼓节上的相亲,我就不能再藏了。”
“阿沫,你不知道你允我叫你‘糖糖’那一刻我在想什么。”
“你想什么?”
阿沫侧脸,脸颊贴在阿尘脸上,感受着小阿哥那余温的皮肤,嘴角噙上了幸福的笑容。
“我当晚就想去找你。”
“但我知道我不能去,会坏俗礼。”
“可是阿沫,你不知道这几个月我最怕什么,我怕夜深人静。”
“我怕静下来。”
“孤独比死更折磨人。”
阿尘的声线,越来越低。
阿沫心疼了,“以后,有阿沫在,阿沫守你!”
“咱们,一起笑,一起哭,一起拼、一起累,几十年后---”
“我先闭眼,你把我的银衣理好。”
“你先闭眼,我把你的项圈戴正。”
“然后,咱们同一时辰走。”
阿尘点头,“好!
谁先闭眼,谁就走慢一点,等着后面追来的那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