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左问。
“就在这里,刚刚。”
闻言,钟左有些秀气的眉头皱起,随后匆忙地从自己的衣服中取出密密麻麻的稿纸。
“等下,他婚礼当天在自己的西装里塞满了稿纸?”
郑反在旁边对林一琳说道。
“超灵感天才。”
林一琳也只能耸耸肩,不能试着去理解,应该要跳过理解的步骤直接去接受。
毕竟她接受的东西要更多。
“是这个。”
钟左将其中一张有些陈旧的稿纸展示给林一琳。
《诡镜》。
“你还写恐怖的吗?”
林一琳简单扫了一眼后问道。
据她所知钟左不是这条赛道的才对。
“正常不写,但我的灵感不是我能控制的。”
钟左深吸一口气,看着手头这份手稿:“我一直认为文字是桥梁,人与人之间的,人与世界之间的桥梁。
但在一些时候,我感觉我的桥梁所接引来的并不全都是好的东西。
我笔下的东西,就像是活过来了一样。”
第二百六十章一定是错觉
“细说。”
林一琳拿起手机。
“那是维庸的事情之后了。
我其实一早就认识维庸,他是个业余的创作者,并且酷爱恐怖的创作。
闲暇之余曾在一些小刊物上发布过,不过收效不佳。
我们在一次作者会上相遇,他很憧憬我,哪怕我们的风格不同。
之后我们成为了笔友,互有往来。”
林一琳问道:“这件事红以依知道吗?”
“她知道,当初我寻求保护的时候我就全盘托出了。
这不是什么值得隐瞒的事情。
对于维庸突然要绑架并扬言夺取我灵感的事情,我当初十分费解,但现在……或许稍微有些感受了。”
钟左的语气很是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