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天和虚影相视一笑,两人的笑声在洞窟中回荡,充满了阴谋得逞的意味。
不过二人似乎都各怀鬼胎,各自有自己的心中算计。
无天瞬间闪身,下一刻已来到一副残破的躯体前。
周围一片死寂,仿佛时间都已停止。
那具躯体十分虚弱,气息微弱,但却还顽强地活着。
躯体周围隐隐有雷弧闪烁,似乎在诉说着此人曾经的强大。
尽管此刻他已沦为阶下囚,但从他身上残留的气息仍能看出,他曾经必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金阳子,本座今日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那仙器你到底藏哪了,你到底说不说?”
无天居高临下地看着金阳子,冷冷地说道。
金阳子虽然虚弱不堪,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不屈的光芒。
他强撑着最后一丝意识,不屑地笑了笑,说道:“聒噪!
想要仙器?自己去找啊!”
无天脸上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那神态仿佛一切皆在他的预料之中,每一步棋都早在他的谋划之下。
他双手负于身后,悠然地踱步,竟好似闲庭信步般与金阳子闲聊起来。
“今日可是内门试炼的日子,你还记得吧,几年前你参加的时候,那表现在一众弟子中可是出众至极,老夫至今都还记得。”
说着,他微微抬头,目光望向远方,似乎在回忆往昔。
“再瞧瞧今年的弟子,也都不差,个个天赋异禀,有他们在,我圣山的万年基业,定能更加稳固。”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欣慰,仿佛真的在为宗门的未来而欣喜。
金阳子虚弱的眼神皆是不屑,虽气息微弱,但眼神中满是对无天假情假意和夸夸其谈的感到鄙夷,只有他真正的了解面前这个人有多么的虚假。
金阳子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嘲讽的笑,目光如针般刺向无天,冷冷道:“假仁假义之徒,你这般行径,当心晚节不保,迟早有一天,遭天谴。”
在金阳子看来,无天此刻的言语不过是惺惺作态,令人作呕。
听到这话,无天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仰头大笑起来,那笑声在这阴暗的洞窟中回荡,显得格外嚣张。
他笑得前俯后仰,好一会儿才停下。
脸上带着高高在上的嘲笑,“天谴?哈哈哈……”
他一边笑一边摇头,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那不过是弱者用来自我安慰的词汇罢了。”
“这天底下,哪有什么天谴,什么神魔,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虚妄。”
“实力为尊,胜者为王,这才是世间的真理。”
此刻的无天,周身散发着一种野心磅礴的气息,他身为一峰之主,内心深处渴望着无尽的力量与权力,整个圣山,乃至这天下,都似在他的算计之中。
“金阳子。。。不对,应该叫你陆圣,陆家老祖,当年和叶家老一辈族人一同闯荡修行界,并创立了两大家族,事迹可叹。”
“但你知道么,今年宗门里,来了一个天赋与你那兄弟当年一样,格外出众的弟子!”
无天话锋一转,突然说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说到这儿,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紧紧盯着陆圣,似乎很享受这种居高临下、掌控一切的感觉,期待着陆圣脸上出现哪怕一丝的异样。
“他啊……好像也是叶家特招进来的孩子,说起来顾璃那小子眼光倒是不错。”
“那小子现在好像也很关心你的事情啊,一个黄口小儿,竟敢在老夫面前保那孩子,呵呵。。。”
无天装模作样地摸着下巴,一副思索的模样,“叫什么来着……”
忽然,他眼睛一亮,像是恍然大悟一般,“对了!
那孩子……叫叶沉吧!”
此刻,陆圣眼神微微一动,但很快便恢复如初,强装镇定道:“哦?那又怎么样,我和当初那个叶家,早就没关系了,老子现在是仙人,那些狗屁麻烦的凡人,老子恨不得早点甩得一干二净。”
无天看着陆圣,脸上露出看破一切的神情,他微微摇头,冷笑道:“陆圣,老夫活了近千年了,你觉得你能骗得过我?那孩子跟你有没有关系,老夫岂会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