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月底,小曼姑娘回家看着两位将军正在交手,“把我都穷掉底了,你忍心见死不救啊,快快拿出大洋接济一下我这个穷人吧。
““满院子你挣得比谁都多,白吃白住不算,还总蹭我们的油水,你穷?你就饶了我这个老骨头吧,大洋没有,要老命更没有。
““你就老抠吧,你呀就是一只铁公鸡。
““幸亏我是只铁公鸡,要不然早被你薅成秃毛鸡了!
““老爸不待这样的,我都已经开了口,好歹赏个3万5万的?““你听听,让你程大爷听听,一开口就3万5万的,你这样开销传出去谁敢娶你这个无底洞。
你就嫁不出去了,变成老姑娘我呀!
““哼!
本姑娘要嫁就嫁个银行家,爱怎么花就怎么花,气死你这只铁公鸡。”
成将军下着棋,听着这爷俩斗着嘴,“小曼姑娘有主了吗?““嗨,就这德行,给谁谁敢要?““这样吧,你看行不行?就许给我家犬子吧?““你敢要?““你敢给我怎么不敢要?““那就这么定了,把我家小女许你家虎子。
就这么说定了。
“小曼姑娘在一旁听着就这样把自己的终身定了,“哎,哎,有没有搞错啊,我的终身大事不问我同意不同意?““老人在这里说事,你这个黄毛丫头多什么嘴?也不怕被外人笑话?““谁笑话?出嫁的是我耶,我本人就没有发言权了?“成将军打趣的说道,“小曼姑娘这婚姻大事父母之命,自古都是听父母的一样,在旁边听那么一嘴也就是那么回事了。
“小曼姑娘一想也不与他们争个短长!
拉条小凳子坐在成将军身边,凑近悄悄的说,“成大爷,你家那只小犬帅不帅?只有1米3的个子吧?是个三寸钉吧?“到时候一看你就知道了!
““啥时候回来?““来信了,好像说就那么十几天吧。
成家独子成刚小名丢丢,从小就喜欢航模,无线电什么的。
初中毕业考上一所无线电学校,刚入学一年就被选送到苏联军事学院学习,主攻雷达,在苏联学了六年,20那年回国。
当时总部机关想把他留在北京机关。
可成刚就没有留在北京的打算,这机关人事关系复杂不说,那是人才济济,自己这点业务水平在这里混啥时候是个头啊?听说基地就建在东北边塞,正在筹建,内蒙古,新疆都准备建基地,自己也非常喜欢那大漠风情,于是就来到这边陲小镇。
基地正在建设中,那困难是无法想象的。
成刚早就有心理准备,一头扎在工地上,东北,新疆,内蒙四处奔跑,他特别喜欢这自然质朴单纯的生活工作环境,许多人都受不了这份罪,纷纷调到条件好的单位,成刚留了下来做总工的助手。
总工都70多了,一年也来不了几回,成刚就多跑,多看多听,在基层亲自领着干,然后回总部去汇报,听总工专家们的意见,理论分析,五六年的功夫就任副总工程师,正团级!
留在北京总部机关的那些当年的同学们,虽然学习工作,生活条件非常优越,但晋升的机会那是少之又少。
机关多次调成钢回北京总部,陈刚不喜欢这种优越而人事复杂的环境。
他热爱一览无垠的大草原,大沙漠那开阔壮美的自然风光和自己曾经留下无数汗水鲜血的青春战斗岗位。
成将军也支持儿子的想法,他认为离中枢神经远点儿是有好处的,能给自己留下一点缓冲的机会,成刚多次放弃回北京的机会,一直留在东北基地。
基地组织技术骨干去度假,在北京逗留一天,成刚两年没有回家了,上次回北京办完公事就陪总工专家去了基地都没有来得及回家看一眼,这不成刚兴冲冲的推开自家小院的院门,一眼看见父亲正和一个老学究模样的人在下棋呢,旁边有一位摩登的少女在一旁,沏茶倒水伺候着,看样子老爹他老人家的日子过得挺滋润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