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姒!
这个笑得格外阴荡的人,居然是阴姒!
按坑栽萝卜,媳妇随婆婆!
豆卢汀偷人偷到了家,这个阴姒一把年纪,也不着四六地和人幽会!
杜十七忽然觉得好像谁谁谁地说过,人生啊,还真tmd不是一般的悲摧!
极品
犹豫了又犹豫了之后,杜十七还是决定把自己听到的一切告诉沈七城。
可是怎么说啊,总不能一见面就告诉沈七城,你老妈准备今天晚上夜半三更去偷人吧?
哎,阴阿姨,你给杜姐姐我出了好大一个难题哦。
对着零花镜子,摊了摊手,杜十七感觉这样的问题太虐脑子了。
夕阳西下,眼看着都要摆晚饭了,杜十七终于迈出步子,去书房找沈七城,船到桥头自然直,到
时候见机行事吧。
仿佛是让这些悲摧的意外弄怕了,一路上,杜十七都神经兮兮,感觉自己的嗅觉比狗还机警,听觉比兔子还敏感,真的有几分草木皆兵,好在,一路顺风,书房的门,近在咫尺了。
终于可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颗心,刚刚放下了一半儿,就听到书房里边砰地一声响,好像是什么东西被摔倒地上,然后听到沈七城怒不可遏的声音:“素和颡,你不要欺人太甚!”
苏和尚?还是素和尚?
他来做什么?
杜十七停住了脚步,心里疑惑,可是素和颡说话的声音很低沉,听起来含含糊糊,隐隐约约地好听听到他提及自己的名字。
又嘛事儿啊!
屏住呼吸,杜十七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将身子蹲在窗子下边,将耳朵贴到窗纱上,里边素和颡的声音还是很低,杜十七感觉像是一只蚊子飞进自己的耳朵,嗡嗡地响着,捉不住,又躲不开,特别恼人。
只得将耳朵又凑了凑,提起丹田一口真气,运用起气功来。
以前看小说的时候,杜十七记得可以屏气凝神,用内力倾听别人极为隐秘的谈话,尽管写得神乎其神,不过总觉得胡扯的成分更多些,当初为了医治自己时而癫狂燥郁的顽疾,杜十七练过很长一段气功,还有太极。
深思凝住,不做他想后,没了杂念,耳力仿佛真的好了很多,听得素和颡似笑非笑地:“小侯爷生的什么气,凡事有果必有因,我们也不是有意为难您,上次我们围堵那小子的时候,您不是也陪着杜姨奶奶吗?那小子口口声声叫杜姨奶奶为娘亲,小侯爷也是亲耳所闻,素和虽然不敢说自己是顶天立地的伟岸丈夫,但是攀诬构陷之事,从来不屑而为……”
叫娘的小子……苏望天?!
若不是素和颡提起,杜十七差点儿把那个小孩子给忘了,听这话茬儿,好像苏望天出了什么事儿,然后连累到了自己。
不,不会如此之巧吧?
心念未转时,沈七城已经打断了素和颡的话:“素和将军误会了,沈某岂会轻蔑素和将军?想来素和将军对杜氏有点儿误会,当日不过一时戏言,沈某可用身家性命保证,杜氏与苏望天毫无关系。”
我和苏望天能有关系?
什么关系!?
这个素和尚不会以为我和那小子是男女关系吧?
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杜十七连忙安慰自己,都说天妒英才,红颜薄命,我又不是了不得的风云人物,如此悲摧无奈的事情,绝对不会落到自己头上。
伸手轻轻拍了拍胸口,杜十七在心里自言自语着。
干咳了两声,素和颡道:“小侯爷也不必发誓,如果素和不相信您,绝对不会冒然登府拜访。素和此番过来,只是告诉您这件事情而已,现在苏望天暂时羁押在牢中,他说您府上的杜姨娘是他娘亲,要我们托给话过来,如果三日后不带着银子将苏望天赎回的话,我们就按照律法,将其发配到边境去了。”
沈七城淡淡地:“那是你们司卫监的事情,沈某无权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