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偿所愿的苍副官吃了女人递过来的那一小口肉,虽然不愿还是张开了嘴!
麻雀烤的焦黄酥脆,撒上了最简单的佐料,真的是别有一番滋味。
男人看向旁边,雪地里扫干净了一小块儿,露出下面的土地,一个木头棍儿支着一个筛子,木棍儿上绑着根线,还攥在女人手里。
几只因为下雪无处觅食的雀儿,正在警惕的看着四周,又因为抵挡不了筛子下粮食的诱惑,一步步的进到了陷阱里。
男人回眸,看着吃的一脸满足的女人,都顾不上收网,无奈的摇摇头。
“怎么不用齐虎送过来的那张大网?”
“网那么多干嘛?又吃不了!”
男人眼底盈上笑意,女人似乎没什么人类该有的欲望,一切对她来说,都不及自在重要。
夜晚,苍副官的府邸照例传出不可描述的声音……
手指从旗袍的下摆中退出,司清脸上泛起红晕,捡起帕子盖了上去。
她领口的盘扣被解开,白皙肩膀露了出来。
额间碎发已经打湿,贴在脸上,香汗淋漓,眸中春意还未散开。
看着男人一丝不苟的茶青色制服,她勾人的脸上写满控诉。
如今的苍副官已经不在意他自己那什么痛处了,他脸皮极厚,只会拿那个装可怜,搏女人同情。
此时,他将脸埋进女人身前的软绵之中。
闷闷地道,“哪里来的那么多坏心思?”
司清轻哼一声,弓起了身子,声音细若蚊蝇,娇喘难耐地嗔怪:
“哪,哪有……你赶紧,我,我……”
男人桃花眼弯起,“呵,夫人,前菜还没上完,就想吃正餐了?”
苍副官轻笑了一声,还压着女人为非作歹,司清暗骂,这狗男人,是长了条狗舌头?
狗舌头一路点燃女人的体温,直至把她莹白如玉的肌肤,烧的像个红透了的虾子,男人似乎才满了意。
半晌没有动作,女人睁开眼,入眼就是男人盯着她的侵略性眼神,和骨节分明的手指慢动作。
那手指缓缓解下腰中皮带,一帧帧画面将女人刺激的大脑缺氧,还未及反应,就被突然加快动作的男人束住了双手,利落的绑在了床头上。
嗯,他的腰带用处可真多。
她已经化成了一滩水,他还不放过她,还要让她吃正餐……
不知过了多久,院子里等着伺候沐浴的秀儿脸上已经烧成了猴屁股,看看旁边淡定的刘婶,她深觉自己道行太浅!
可明明她已经麻木了,只怪她家小姐,那声音就不能收敛点儿?
再想想她之前听信谣言,还劝主子苍副官不行,这是特么哪门子的不行?
他们在她眼皮子下面勾结她不是毫无所知,可看看淡定的刘婶儿,时不时晃悠的齐虎,运筹帷幄的齐强,还有每次笑着来,生着气走的司营长,她还是觉得自己是最后知后觉的那一个。
屋子里终于消停了。
秀儿也松了口气,但屋里迟迟没有叫水,无聊时,她不由想起半年前。
那应该是她第一次撞见。
彼时还没和离的少夫人,满眼的不耐烦。
“给句痛快话,啥时候给看?”
还没躲进静心钟的小黄:看吧,当初还满怀怜惜,不愿揭人伤疤,这才几天便暴露本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