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揉了揉胳膊支起身子索性坐在地面上,一手捂了额头,痛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大叫着:“曲凝烟!你谋杀亲夫是不是!”
“对不起,对不起……”心虚在前,曲凝烟也不敢反驳,只一个劲的抱歉着,拿开了了空挡在额头上的手,往伤口上轻轻吹着气。吹着吹着,曲凝烟憋不住了,噗嗤笑出了声,因为了空额头上暗色的旧伤未退,这会加上红色的新伤,新套旧长的就跟那天眼似的……
“……哇靠,曲凝烟你有没有人性!”头猛的向后仰,避开了曲凝烟些许距离。了空瞪圆了眼,鼻尖红红的生气模样对曲凝烟控诉。
“咳咳,对不起…”似乎也觉得这样笑话了空,实在有些雪上加霜的意味,曲凝烟低了头。
“……想笑就笑呗!可别憋坏了!”瞧见曲凝烟那藏都藏不住的抖的厉害的肩膀,了空真想两眼一翻,驾鹤西去了
“好了好了,我保证不笑了,我帮你上药吧。”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了空这个披着兔子皮的狼。瞧着了空越来越黑的脸,曲凝烟见好就收,讨好的搀扶起了空,笑的温柔。
“哼”趁着曲凝烟转身取药,了空转了转眼珠灵光一闪,脑海里有了个想法。清了清嗓子朝着曲凝烟背影喊:“曲凝烟!我很生气,我不会原谅你的!你给我在房里呆着好好反省吧!”
话音才落,曲凝烟一回头只来得及看见了空的一片衣袂,消失在了门口。
又像是不放心般,跑远了的身影退了回来,在窗户外不远扯着嗓子朝房里喊:“不准出来哦!不然绝不原谅你!”
在门口呆了一会确信房里的人真的不会出来,了空才抹了抹额头,吁了口气,在曲凝烟面前装强势什么的,伤身!
房里的曲凝烟在门口停下了脚步,开了条门缝看着了空跑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晌午,莫云轩从马厩中牵来马匹到莫家院门外,却只见曲凝烟一人拿了包裹站在那等着。
“小姐小空呢?”
“云轩哥哥”曲凝烟笑着朝莫云轩点了点头打了招呼,又将嘴往另一边努了努:“喏,在那呢。”
顺着曲凝烟视线望过去,莫云轩才看见院子角落里,了空正拉了自家爹两个人背对着门口不知道嘀嘀咕咕的正商量着啥。
“莫叔,我早上说的你好好想想,云焱他既有如此才能,实在不该埋没。科考三年一次,人生又有多少个三年?”
莫叔沉默不语,因着了空的话心里却是波涛汹涌。莫云焱的才华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自幼便爱读书;十三四时;就以诸生资格参加了乡试。头年便过了乡试,若不是自己从中作梗拦着,想必已早是金榜题名。
了空原就在仔细观察着莫叔的表情,一见到有松动的迹象,赶紧从怀里摸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玉佩递了过去:“如果你是担心云焱的安危,你把这个交给云焱,让他到了京城就拿着这个去这个地方。”
小心翼翼的接了玉佩放在掌心,莫叔只觉手上一凉,又见这白玉佩通体透白;凿刻齐整。心内一惊,这乃上好的和田白玉!细细端详起来,只见简单的圆形图案中竟是刻印着一条翻滚翱翔的巨龙,按捺住惊讶,翻到背面便看见了小篆刻出的“梵莲”。
“这这这……”莫叔像是受了惊吓般,看着了空张大了嘴久久说不出话来。
“额……莫叔,你就放心好了,这个人定能护他的。”了空闪躲着眼神,心里滴着汗:该死,希望那个不靠谱的师叔靠点谱,这个叫什么梵莲的人真的有混的这么好
“你和莫叔在那聊什么聊了这么久?”
“大丈夫间的话,你个小女子问个啥?”像只斗胜的公鸡高傲的仰着头颅。
“你威风上瘾了是吧?”芊芊玉手放于身后人的耳朵上,轻轻抚摸而后拎起,转了个圈。
“唉疼,疼疼我错了我错了,娘子我错了呜呜…”
在弯弯曲曲的山间小路上,月白长衫的‘男子’揽了身前白色衣裙的‘女子’骑着红棕色高头大马的身影被夕阳越拉越长。
作者有话要说:
虐清党:╰_╯说好的虐呢魂淡??
乃们势单力薄,虐什么的作者桑:敌人太强大,只能‘请听下回分解了’甜蜜党:喜大普奔~~、健二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