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刻,他忽然想到阮江说过的故意气何琛,让他妒忌发狂的话。
应承不由地想,何暻霖应该不止是生气,还有嫉妒。
这个意识让应承觉得全身的滚烫感再次袭了上来:“我就是陪阮江,没有那个意识。”
何暻霖:“可我夫人这么受欢迎,只要进去,就会有人主动上来。”
应承抿了抿唇,否认:“没有。”
其实是有的,他和阮江一进去,就有人过来向应承表示好感,并问他能不能成为以结婚为前提的朋友。
现在,应承矢口否认。应承极少会说谎,他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会这样说。
何暻霖捏住应承的下巴,让应承的眼睛正视向自己,但应承根本不去看何暻霖。因为心虚,更因为难为情。
何暻霖哑声说:“真没有?”
应承头皮发麻:“没有。”
何暻霖的声音更低更哑:“那有没有人摸你。”
惊了的应承,脱口而出:“怎么可能。”
何暻霖:“怎么不可能。我夫人这么迷人,让人第一眼看到就把持不住,就想把你按在身下……”
何暻霖对应承的赞美几乎无时无刻,因为应弦音而产生的不自信,早在何暻霖面前荡然无存。
这次,应承打断何暻霖:“何先生。”
何暻霖:“在此之前,你也去过一次。这次没人摸你,那次……”
何暻霖的声音似乎因为过于干哑而顿住。
不过,何暻霖这样一提,应承倒是有点印象。
上一次在蜜糖的时候,极度无聊与不自在的应承在等应弦音的期间,摘下了代表下位的半面具。
果然,没一会儿,就有个戴着同样半面具的人向他走来。应承当时心想,果然自己只能吸引下位的。
对方整个人裹在一件黑色的风衣里,显得身材削瘦而挺拔。看起来,他比自己还要高,应承不禁升起了一种两人同处一种处境的感觉。对方大概也很难找到合适的男友。
基于这种心理,应承不觉和他多说了几句话,向对方露出善意的微笑。这似乎让对方产生了什么误会,那人的一只手从他的腰部摸了进去。
涨得通红的应承将对方推开,心里后悔,不该摘下半面罩,让对方产生误会。这还是应承第一次这样被人摸。
两个月后,应承和何暻霖领证结婚。对那只手的记忆彻底模糊,消失不见。应承只是完全沉浸在何暻霖带给他的强烈体验中。
应承:“何先生,你怎么知道我曾去过蜜糖。”
何暻霖:“。。。。。。你弟弟说的。”
应承心想,应弦音怎么将这些事都对何暻霖说。
就像应承不想说在蜜糖有人向他告白一样,他也不想对何暻霖说起这个:“我就去过一次。”
何暻霖低声说:“你还想去几次?”
何暻霖将应承的一只腿抬了起来。
应承对何暻霖长达一个多月的规整,不到片刻就被何暻霖弄得土崩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