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的是,温灼华从此刻才彻底打消了最后一丝“取而代之”的念头。
萧峘渊见她依旧不吭声,继续追问道:
“怎么不说话?“
温灼华不想再继续这个严肃的话题,也不想流露出其他异样的情绪叫男人察觉。她迅速调整了状态抬起头,白皙的面容换上一副娇俏妩媚的表情。
萧峘渊看得一愣。
还不等他开口询问她想做什么,只见女子抽出被他握着的那只手,纤细白皙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胸膛,嗓音娇滴滴的:
“皇上一个人沐浴怎么能行?”
她表现正常,萧峘渊尚且有忍不住的时候,更何况她故意做出了勾引的模样。
温灼华嫌不够,眸子转了转,再次口出狂言:“皇上可要奴家伺候您洗漱?“
扬州、金陵之地多富庶,夜夜笙歌十里盛行瘦马之风,瘦马皆貌美,自称奴家,引得不少才子浪子为之倾倒。
萧峘渊曾去过这样的地带微服私访,也曾亲身经历过这种场面。可他对于这些统统无动于衷,甚至说对那些自称“奴家”的胭脂俗粉们有些反感。到了女子这儿,他才发现他不是反感,而是要分人。
单单那一声“奴家“就把他浑身火都叫了出来,明明昨夜才……萧峘渊不敢想下去,他阖眸深吸了一口气。
再睁眼他意味深长的眼神落在温灼华身上,上下扫了一遍:
“朕看你身子是不乏累了。”
经过他服用避子药这么大事儿的刺激,温灼华原本觉得不乏了。
不过被他这么一看,她觉得腿又软了。
温灼华迅速收敛起脸上的娇媚,讪讪一笑,“乏乏乏,臣妾身子乏累极了。”
她边说边停下了作乱的小手,甚至想从男人身上拿下来。不过她想撤回,萧峘渊又岂会容许她撤回去。
他未卜先知一样抓住温灼华的手。
接下来不用说就知道如何。
温灼华赤裸裸的上演了一出“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的活色生香。
一切风平浪静后,原本都沐浴好准备穿衣的男人又带着温灼华重新沐浴了一番。
在两人快活期间,萧行禾彻底绷不住,任凭陈全安几人怎么哄都哄不过来。
直到萧峘渊和温灼华两人进来,看见了他们两人,他才停止了哭泣。
不过那张小脸哭得红滴滴的,抽抽噎噎的模样叫人看起来可怜极了。
温灼华也顾不得身上的乏累。
此刻的她母心泛滥,她只想从陈全安手里将孩子抱过来。结果刚一伸手,萧峘渊不乐意了,他直接伸手拽住温灼华的胳膊。
“让别人抱着他。“
自打被这臭小子尿了一身,萧峘渊怎么看都不待见他。
温灼华看了他一眼便知他症结在哪儿。
她好笑道:
“皇上跟小孩子计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