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不是他太忙了,以致错失了些许细节,又怎么会几次三番地赔钱呢?应小怜顾影自怜地想着。
这时,苏盛黑款款道:“在下敬副官之才华,惜副官之繁忙,愿为副官马前卒观望,定当如副官所想,打造一不输鸣玉的大坊。”
众人目瞪口呆,目示苏韫白:令兄如此巧(颠)舌(倒)如(黑)簧(白)之辈,苏兄你怎么连假话都说不了两句啊。
苏韫白、苏韫白骄傲地喝一杯水:没有他大哥拿不下的生意。
应小怜道:“什么马前卒,苏老板妄自菲薄。老板愿意帮忙,那是再好不过,只小怜还是商场新手,老板有什么规划打算,还请都知会小怜一声,令小怜可以看着学习些。”你来打工可以,大事都要我过目决定。
苏盛黑自然点头称是。
于是接下来便是商讨入股晴雪坊问题。众人对应小怜是怕了怕了,对苏盛黑却是久仰大名,纷纷出口也要入股,然而——迎接他们的是应小怜逐渐泛着黑气的笑容。
等苏盛黑离开后,应小怜吧唧掰断手中的墨笔,笑意盈盈道:“当初造酒楼商铺时诸位皆穷的叮当响,没想到这么快就有这么多银钱了?”
众人:“……”看着应小怜好看妩媚的脸,顿时头大如斗。
“小怜,你听我解释。”
“啊呀——应狐狸,我这是当初阿虎母亲生病,借了大笔钱出去,现在连本带利换回来了。”
“应兄,这可是我全部家当。你们都别拦着我,应兄的生意我就是砸锅卖铁,勒紧裤腰带都要支持啊……”
应小怜:“哦?那我这里还有一桩生意。”
众人:“……”
也怪治水大会,大家差不多都回来了,这下就被应小怜一锅端了按在地上摩擦。
当然,这与当初大方支持的谢涵、沈澜之、苏韫白三人无关。酒楼商铺的第一季盈利也到账了,八成归了温留府开销,还有二成按原融资等份分额入了四人手中。
苏韫白被苏盛黑美其名曰“叙旧”带走教育了,“韫白可知长兄如父?”
苏韫白点头如捣蒜。
“那韫白可知‘父母在,不远游’?”
苏韫白一僵,“大、大哥……”
另一头,谢涵对沈澜之道:“果如澜之所想,一来示好,二来融入,搭建紧密的利益联系,绝不提一星半点效忠、投诚之事。”
沈澜之道:“自是如此,苏盛黑谨慎又精明,我估摸着他还会找这样的两三个人,若梁国稳在后方,则维持合作友好关系,商业朋友尔,若梁国一朝不稳,则寻求那时最合适的那个做庇护对象。”
又笑道:“梁国不稳定了,比我预计的还要不稳,君侯趁这段时间要抓牢苏盛黑的心。”
这几日,商节杖也传来两次盗窃的消息,第一次偷盗者一入内,就被迷了心智,姑布卿亲自抓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