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我看着前面正在安放行李的昌明,身材强健,人高马大的,左最讨厌男人了!这个男人竟然让左怀了他的孩子?他成了左的丈夫?左作了妻子?想想这些我就觉得天旋地转,无法忍受,我跟左的丈夫坐同一架飞机,远赴大西洋去找左的初恋!左啊!这是什么事么!
飞机快起飞了,我看见他在发简讯。
过了没一会儿手机响了,看样子是简讯得到回复了,这个男人,从我见到他到现在也没笑,眼睛都没眨一下的,看简讯时,竟然咧开嘴笑了,笑的憨态可掬。
我问:是左吗?
昌明一边回简讯一边点着头,都没工夫抬头看我一眼,好像视线一离开手机,左的简讯就会飞走一样。
知道是左发来的简讯我很好奇,于是问:她说什么了?
昌明把手机关机,放进口袋,又回到了酷酷的样子,然后说:没什么。
我靠!
憋了一肚子气,心里想:左,怎么会这样呢?竟然给他发简讯,却不给我发。又想到,人家现在是一家人,夫妻俩,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很不适应大家现在的关系,我得给自己找到一个正确的位置才行!就象读书时学的主谓宾!
才下飞机,我就看见昌明把手机打开,然后又在发简讯,应该还是给左发的吧……
一出来老远的看见高翔,宽衣大帽的,正朝我们挥手。
“More!好久不见!真想你!”高翔喜气洋洋的,露出两排大白牙。
“是啊,好久不见,还好吗?”我说
“好什么呀?你让我协助左管公司,自从你走的那一天之后,左就没出现过,后来还是我在大街上碰到她的。以后可别交给我这重大任务!真托付不起。差点没把你那公司给整垮了!”
我离开之后左就没出现过?我看着高翔想着。
昌明浑厚的声音出现了:高翔,机票买了吗?
高翔舞动着手腕,飞舞着机票,神采飞扬的说:那,都在这里呢!
昌明拿过去,看看机票再看看表,说:“还有时间,先找个地方吃饭。”
昌明带我们来了一家路边饭馆,点了几个菜,他从皮夹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我说:“这是若心交给左的,左让我交给你。给……”
我接了过来,是一个地址,和一个电话号码。
高翔问:能找到吗?
我说:找不找得到都得试试。
看着茶杯里的水,视线渐渐模糊。想着,左,等我们和若舒一起回来时,该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呢?她到底在想什么?直觉告诉我:左肯定有什么计划,她一定有一套她的想法。她是怎么打算的呢?她又是怎么打算“我们”或者“我”的呢?我不知道……
高翔问:“小安呢?”
我说:“小安我联系了私家侦探去找。只能等消息了。”
我问昌明:“这个梁诺义究竟是什么人?可以这样为所欲为,神通广大的?”
昌明喝了口茶,说:“梁诺义,是军人,大家都叫他军长,可是什么是军长我们也不得而知,只知道他的地位挺举足轻重的。下边究竟能管多少人,还没人数过。”
我问:“听左说,梁若舒的死讯还是你传给她的,是吗?”
昌明点点头说:“没错”
我疑惑:“那怎么现在又没死呢?”
昌明说:“当时大家得知若舒出了意外,都一起赶去医院,当我们赶到的时候,若舒还在急救,等手术结束了,我们等来的却是若舒持续昏迷的消息,医生说熬不熬的过危险期就看她自己了,半夜的时候,若舒的家人说,我们也累了,就打发我们回家了。第二天大家再去看若舒的时候,发现床位已经空了。问病人去哪了,医生说送国外治疗了。接着过了3天,就传来了若舒不治身亡的消息。然后就举行了葬礼。”
我问:“葬礼你们都去了么?”
昌明点点头说:“去了,还是若心拿着她姐姐的骨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