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玄由衷地赞叹。
齐老爷子得意地捋了捋胡子:"
那是。
不能给你丢人不是?"
佑安和佑宁也换上了干净衣服,小脸洗得白生生的,像两个瓷娃娃。
齐奶奶最后检查了一遍门窗,锁好大门,一家人浩浩荡荡地上了吉普车向村口驶去。
随着吉普车缓缓驶出村子,孙玄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养育他的地方。
他知道,等再回来时,他就不再是孤身一人了,而是有了自已的小家。
而无论走多远,这里永远是他的家,给他最温暖的牵挂。
吉普车在乡间土路上颠簸前行,载着一家人的欢声笑语,向着县城的方向驶去。
开着吉普车的孙玄走了一半路,才想起今天回村里忘了去大伯和三叔家给他们说自已要结婚的事,但这会返回也不合适了,孙玄想着明天再回去一趟吧。
吴书记的吉普车孙玄暂时没有想着给他还回去,最近他还需要用一下吉普车,毕竟吉普车比摩托车要好很多。
五月的阳光温柔地洒在县城的小院里,槐花的香气随着微风轻轻浮动。
孙父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粗糙的手指捏着一块光滑的木头,正用一把小刀细细地雕刻着。
阳光透过院角那棵老槐树的枝叶,斑斑驳驳地洒在他身上。
他的膝盖上铺着一块蓝布,上面散落着木屑和几件半成品的玩具,一只缺了腿的小木马,一个还没安轮子的小车。
孙父眯着眼睛,拇指轻轻抚过小木马背上的毛刺,又用刀尖小心地刮了刮。
"
这马腿得安结实点,佑安那孩子劲儿大,上次做的那只没两天就让他给掰断了。
"
孙父自言自语道,声音低沉沙哑,像是从胸腔深处发出来的。
他拿起一根细木棍,比了比长短,又用锉刀磨圆了头。
孙父抬头望了望天色,太阳已经高高挂在天空了。
他放下手中的活计,用粗糙的手掌擦了擦额头的汗,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院外。
"
按理说该到了啊。。。"
孙父喃喃道,皱纹密布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焦虑。
孙父重新拿起那块木头,继续雕刻起来,他的手指关节粗大,布满了老茧和细小的伤痕,可动作却出奇地灵巧。
刀尖在木头上游走,木屑簌簌落下,渐渐显出一匹小马的轮廓。
他记得大孙子佑安最喜欢骑木马,在村里时,骑在那匹木马上不肯下来,嘴里还"
驾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