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嘉牵着贺飞的手离开。
贺飞的黑色路虎在郊外一条偏僻的小路上行驶,车轮碾过碎石发出细碎的声响。
张小嘉坐在副驾驶,手指轻轻敲击着车窗边缘,目光扫过窗外逐渐稀疏的建筑。
“还有多远?”
她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贺飞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收紧又松开,“十分钟。”
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嘉嘉,其实第二个实验室没什么好看的……”
张小嘉转过头,锐利的目光让贺飞的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她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转头看向自已,“贺飞,我们约定过什么?”
“法律是底线。”
贺飞立刻回答,眼睛却不敢直视她。
“那为什么还要说这种话?”
张小嘉松开手,靠回座椅,“你以为我要你带我来实验室是为了观光吗?”
贺飞抿了抿嘴唇,脑中的小黑人已经抱头蹲在角落。
他知道嘉嘉生气了,而嘉嘉生气时的样子既让他害怕又莫名兴奋。
车子最终停在一座看似废弃的工厂前。
斑驳的墙面上爬满了藤蔓,生锈的铁门紧闭,看起来已经多年无人问津。
贺飞下车,在门边的指纹识别器上按下手掌,铁门无声滑开,露出里面现代化的走廊。
张小嘉挑了挑眉夸赞,“伪装得不错。”
贺飞勉强笑了笑,领着她穿过几道安全门。
每经过一道门,张小嘉的表情就严肃一分。
这里的安保级别远超大学实验室,甚至比张氏集团的研发中心还要严密。
最后一道门打开时,张小嘉的呼吸微微一滞。
宽敞的实验室内,各种高端仪器井然有序地排列着。
一面墙上是数十个监控屏幕,显示着不同地点的实时画面;另一面墙则是药品柜,里面摆满了贴着复杂标签的瓶瓶罐罐。
“解释一下。”
张小嘉的声音冷得像冰
贺飞站在她身后一步之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低着头,“我。。。我需要一个不受干扰的地方做研究。”
张小嘉走向实验台,拿起一份文件翻看。
随着阅读的深入,她的眉头越皱越紧。
文件上详细记录着某种神经毒素的研究数据,包括对不同血型人群的针对性测试结果。
“这是什么?”
她举起文件,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