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裔青年笑了笑。
埃德加罗森博格下意识的打开了房门,雅裔青年毫不客气的走了进来。
埃德加罗森博格不由得眉头微皱,有些不快,刚想问对方到底叫什么名字,就听到雅裔青年开口问道:
“第一个问题,卡诺莎事件在世俗意义上普遍被认为是王权对信仰权的屈服,但其后亨利四世通过屈服逐渐稳定局势后,驱逐了格里高利七世,这是不是意味着神殿的组织性出现了某些问题,缺乏足够的制度性防御?如果神殿想要避免这种事情再次发生,需要做什么?”
听到雅裔青年的问题,埃德加罗森博格不由得一愣,这个问题还蛮有意思的,恰恰是他在课堂上想说但没说的。
“很有意思的问题,事实上,任何大型公开的信仰型组织,都会存在这样的隐患,没有任何一个世俗郑权会对彻底放手对信仰权的掌控,哪怕在信仰权力鼎盛时期的中世纪同样如此。”
“你刚刚提到的制度性防御缺陷,恰恰是其中一个典型误区。”
埃德加罗森博格不由得笑了笑。
“任何信仰型的组织,如果把希望寄托在武力上,都会导致失败,信仰型的组织依靠的是信仰的狂热力量,是无法和世俗权力的专业性武力相对抗的。”
“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唯一的办法就是渗透。”
说到这里,埃德加罗森博格突然感觉有些不对,自己怎么会这么轻易就给陌生人开门了?
“好了,你的问题我回复完了,你是谁?怎么找到我家的?”
雅裔青年脸上带着微笑:“很有见地的回答,教授。
不要着急,我还有第二个问题。”
“是不是正因为刚刚你说的那个原因,才会有全知社的存在?罗森博格教授,或者说,全知社的‘暴君’先生?”
扯点闲篇:
前些日子,我儿子从幼儿园回来总是闷闷不乐,情绪比较低落,我就问他怎么了,他一开始还不说。
后来,他跟我说,A现在不理他了,总跟B玩。
A是他们班里一个小女孩儿,挺开朗的一个小姑娘,以前和我儿子关系最好,但最近因为重新分组后,和同组的小男孩B成了更好的朋友。
我说,那你喜欢A么,我儿子说喜欢啊,我说A和B关系好,不理你,是不是你心里就特别难受,然后我儿子就哭了。
我说这样,爸爸教你一招,你明天去幼儿园后,先不要管A,你先直接去和C打招呼,然后一天都和C在一起玩。
只要A不主动找你,你也别主动找她。
C是他们幼儿园另一个小姑娘,也挺可爱的,和A关系很差。
我儿子说,那A该不高兴了,我说你先不用管她高兴不高兴,你听爸爸的,你的扭蛋明天给C带一个,说是送给C的礼物。
我儿子说,可是我想给A啊。
我说,宝贝儿,你想想,A不理你了,你是不是心里特别难受,是不是感觉自己更喜欢他了?
我儿子想想说是,我说对啊,所有人喜欢的,都是能让自己哭的人,而不是让自己笑的人。
你明天就按爸爸说的试试看,说不定A就重新喜欢你了。
篇幅不够了,明天再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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