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的蓝天里一朵云轻轻飘过,无始无终,只是短暂一瞥。
姬青走下楼以后果然看到她在那里,走到她身后,站在那里久久地看着她。
“你跟她说了什么话?”梁槿言回头问她。
姬青到她身边坐下,揽着她的肩膀,说:“我帮你说服她。”
“要你多事,只要叫她滚就够了。”
出现在眼中的梁槿言还是一个固执又软弱的小女孩。
“你有心叫她滚,也不会让她在家里呆一分钟,其实你也舍不得她走。”
“去死,姬青别以为你是我的谁谁就可以这样胡说八道,根本不是这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梁槿言越是反驳越是无力。
姬青的眼神就在说,别做抵抗了,投降吧,说真话吧。
梁槿言倒在她话里,闭口不谈。
小鸵鸟。姬青在心里笑骂。
颜暮生虽然早已把盒子丢掉,她却总能闻到若有若无的香味,那香水的味道成了她的记忆,总是萦绕在她的身边,她能躲避开有形的盒子,躲避不开的是自己。
易庭雨又来找她,不是为了帮人送礼,是为了上次的事情道歉。
颜暮生想把那事情忘记,易庭雨却偏偏要提起,而她也只能微笑以对。
“我不该帮她。”易庭雨道歉。
颜暮生说:“没有关系,不用放在心上。”
颜暮生说得风轻云淡,与寻常无异,不管安惠做什么,对她来说都是风过无痕。
她真的释然了吗?易庭雨在心中猜测。
而今的颜暮生叫她看不透。
易庭雨说:“她说,她对你还没死心。”
嘲笑,慢慢泛上颜暮生的脸。
易庭雨说:“不管她做什么,你都不要回头。”
“为什么这样说?”
“她现在过的不好,我就想看她继续难受下去。”易庭雨说。
这份恨意,似真似假。
“她现在是什么样子?”
“她啊,离了婚以后,没人把她当女王一样爱着,没人让她去糟蹋,她就浑身不自在。”易庭雨说。
“你知道比谁都清楚。”颜暮生歪着头,看着易庭雨轻轻地说。
易庭雨自觉心中悸动,心跳加快。
颜暮生的眼神,什么时候变得锐利起来了?
颜暮生说:“你什么时候和她亲近起来的,你以前不是恨她恨到不行,还想从她手里把我夺走,你甚至还愿意帮她带东西给我,她给了你什么好处,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