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清洄推拒着,“别……”
敖群哑了的嗓音低沉的在耳边响起,“乖,别动,我渴了。”
“你渴了也不用……”湿衣贴在身上本就不适,敖群还非得拿他也湿了的衣服一股脑贴过来,脸上又被弄得麻痒难耐,尤清洄不由微微挣扎,这一动,臀间便顶上了个火热的硬物,尤清洄哪能不知这是何物,霎时止了声,面上滚烫,艳若桃李。
敖群唇隐笑意,手上也愈发不规矩,“衣服湿了穿着难受,我替你脱了可好?”
“不要!”
敖群:“是不要脱还是不要我脱?”
清洄瞪眼,“敖群你怎么变得如此……”
敖群邪魅一笑,二话不说,拽着尤清洄将他压在最粗的一棵树上,眼神肆意,盯着尤清洄白嫩标致的面容,重重吻上他嫣红嘴唇。
唇齿激烈的纠缠,两人汲取着对方口中甘甜的津液,‘啧啧’的吮吸声湮没在滴答雨声中。
暴雨中,两人痴缠数时,才渐渐停息。
境况不明,敖群克制的只做了两次,便放过了尤清洄。
用雨水替两人简单收拾干净,敖群只觉精神舒爽,海阔天空,可怜尤清洄腰肢虚软,只得依着敖群才能勉强站直。
陡然间,眼前一黑,敖群踉跄了一步,尤清洄急抓住他胳膊,“怎么了?”
“有点…”话未完,人却已先倒下。尤清洄被带着一同倒了地,不过有敖群这个肉盾,只受到轻微碰撞,还能爬起来问敖群,“哪儿不舒服么?”
敖群眯着眼,“麻。”
尤清洄注意到他一手正扶在腰间,扒了刚穿上不久的衣服,见他后腰有一条极细的划痕,周围皮肤已是一片青黑,显是中了毒,不禁悚然,只祈祷着不要是那条麻烦的蛇,“腰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偏偏事与愿违,敖群粗略回忆战时情景,口中答着尤清洄最不想听见的答案,“蛇。”
尤清洄蹙眉,“解铃还须系铃人,还得找到那条蛇才行。”
语毕,想着起身却是腿一麻跌在敖群身上,眼前阵阵发黑,尤清洄暗道不妙,喃喃道:“我似乎,也中毒了。”
敖群:“怎么说?”
尤清洄跪趴在他身上,闻言面上一红,瞪了他一眼,“还不是你…你弄到里面的东西……”
敖群微微一怔,反应过来是何物,想起方才销魂滋味,不禁勾唇低笑。
尤清洄瞪眼,“你还有心情笑,这毒显然有麻痹作用,没有解药,我们俩就死定了。”
敖群好整以暇,“能得人间如此尤物,死而无憾啊。”
尤清洄被气笑了,这是回光返照还是临死前性格大转换,冰雕竟成了个风流子弟。
索性也放松身体靠着这个人肉靠垫听天由命。
敖群勾勾手指,“过来,亲一下。”
尤清洄翻了个白眼,却还是乖乖凑了过去。
两人缠绵的吻着,不急不躁,柔情似水,就像是一对普通爱侣。
吻着吻着,尤清洄渐渐支撑不住,迷迷糊糊,陷入昏迷……
敖群也慢慢闭了眼,由着尤清洄靠在他肩头。
雨帘不知何时小了许多,就在两人都昏睡过去之时,雨丝霎时收起,晴日拨云,阳光普照。
光下慢慢走出一人,青衣简素,负手而立。
……
作者有话要说:
☆、二二章?曾经沧海
尤清洄清醒时只觉身边人影晃动,头脑酸胀。
“哎哟,小少爷,你可醒了。”
入眼就是恭叔鬓须发白的脸,尤清洄揉了揉发胀的脑际,嗓子干渴,有些分不清是黄粱一梦还是庄周梦蝶,“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