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母眸子淡淡的,招手让魏嘉乐出门。
魏父瞥了她一眼:“你别去打扰她了。”
魏母瞪了一眼魏父:“都是你们的错!”
魏父一噎,想说点儿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最终,桌子上变得更加沉默不已。
我起床的时候,太阳光都把被子晒的滚烫滚烫,即使窗帘没有拉开。
“嘶~”
我刚准备翻身起床,结果身上累的像是在地里连续劳作了二十四个小时一样。
“该死的季宴礼!”
我暗暗咒骂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撑着床边慢慢起身。
“是是是,我该死。”
门口传来一阵戏谑的男声。
我不禁一愣,抬头看去的时候。
季宴礼已经走进房间,轻轻扶着我坐了起来。
我一脸惊讶:“你怎么没去部队啊?”
“休婚假了。”
男人的声音很平静,但语气却异常坚定。
我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你还休婚假呢。”
明明最该休假的人是我才对啊。
“不应该吗?我们领证都这么久了,我现在才休婚假,已经算很讲道义了吧。”
季宴礼仿佛变魔术一般,又从桌子上拿起一杯水递给我。
我的喉咙原本就像被火灼烧过一样难受,见状立刻端起杯子仰头喝了两大口。
“慢点喝,别着急。”
季宴礼轻声笑着,双眸中满满的都是坐在床上的我。
我当然能够理解季宴礼的想法,本来我们领完证就打算休婚假的。
只是因为他突然接到调令而耽搁了下来。
之后又是一连串忙碌的事情,先是升职,然后又要花费大量时间去熟悉新的部队环境。
他这次专门抽出时间来京城接我回去,也算是百忙之中抽空了。
确实是该休了。
但是休婚假,似乎受累的是我?
“吃饭吧?”
喝完水,季宴礼凑近问了句,像是抱不累一样地又紧紧地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