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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5 部分(第2页)

“瞧这细皮嫩肉的手啊,才洗了多少天就成这副模样了!”阴阳怪气的笑声从身后响起,正是东宫带班太监何平:“你小子一看就是个从小不干活儿的,莫非进宫前。。。是做皮肉生意的?”

“哈哈哈哈!”曹琏拍掌大笑,他身旁的小太监陈易更是起哄道:“不就是仗着李公公撑腰么,看他那张脸就知道,媚得跟女人似的,就差抹两腮胭脂红了!”

慕绯憋红了脸,深深蹙紧的眉梢坚冷如冰,手上的活儿丝毫不停,几乎要将衣物搓穿。

“来来来,看哥哥们给你带什么了!”陈易令人作呕的声音凑近耳旁:“瞧你洗的满身大汗,赶紧凉快上吧!”说着,就将手里那桶冰块,哗啦啦全倒进了慕绯盆里。

宫中为了盛夏解暑,都从一年的腊月里开始收冰贮藏。曹琏的这些冰块,原来的用处想必就是留给东方若情解暑的。慕绯眉梢微挑,冷笑道:“冻伤我的手对你们有何好处,我值得你们如此么?还是你们也只能如此了?”

曹琏的脸青白如鬼,上前一步死死掐住慕绯的下颔:“你算什么东西,这冰块哪儿来的也轮到你问?!”这一幕竟正好被前来探望的沈孝君撞见,只听她大喊了一声“木头!”人就奔过来想拉开曹琏。。。三人很快肢体纠缠,曹琏怒目横扫,见是同样被贬的沈孝君,一下子松开慕绯朝沈孝君狠推了一把!

“姑姑!”慕绯失声惊呼,沈孝君身子失衡摔倒在地,手里的盆也被砸了,溅了满身水渍。。。

何平和陈易亦冲上来,三个太监一起拽住慕绯不让她去扶沈孝君,把她的双手狠狠按到飘着冰块的盆里。。。只听曹琏低声笑道:“衣服这么搓是洗不干净的,得倒上盐粒!”

话音一落,一碗早就准备好的粗盐粒全部倒进了慕绯的盆里,冰冷的盐粒一点点附着在她冻裂的伤口上,剧烈的刺痛,痛得慕绯闭上双眼,脸色一阵青白一阵血红,被按住的双手在冰水里攥成了拳。。。

沈孝君看着都忍不住泪如雨下,她死命抓住曹琏的衣角,求道:“够了曹公公,放过他吧,求你放过他吧!”曹琏根本听若罔闻,三个太监放声狂笑的声音在慕绯耳边无限放大,放大到她所有的理智与隐忍都在瞬间灰飞烟灭。出手前的一念之间,一股熟悉的清香忽然随着身后的风送入鼻息。

——南海珍珠粉独有的味道,东方若情!

那人的气息正在一点点靠近,不知她为何会来浣衣局,又不着人通报。但慕绯确定是东方若情,宫里不会有第二个人身上带有珍珠粉的清香味道。胸口炽烈的怒火顿时被慕绯逼退下去,迅速得连她自己都觉得惊奇。只见孱弱的小太监抬眸看着曹琏,一双秋水明瞳蓄满了委屈泪光:“奴才知错了,奴才用盐粒搓就是了,公公不要迁怒沈姑姑!”

作者有话要说:有木有觉得最后一幕,绯儿的演技又上了一层楼啊(╯▽╰)

这章写的比较匆忙,都是上一周下班以后挤时间写的,连上七天班实在太销魂了,放假这两天我争取多写点~~关于这篇文的进度,很多读者都表示更新速度慢,忘掉前面剧情,也确实拖了一年。它从我在校毕业一直写到考研和工作。现在写的内容都是很久前构思好的,工作后能构思和酝酿的时间变得很少很少。为了保障质量不掉下去,才一周一更甚至更慢的速度。很对不住追文那么久的你们,我的目标是五月份完结,大家一起监督我,对于进度和情节有意见建议的,随时提出来哦

好了,欲知绯儿能否回到若情身边上演宫心计,请看下章分解^_^

☆、第八十七章 心计 。。。

曹琏霎时愣住;没想到慕绯会向他开口求饶,连卑微怯懦的神色也是入木三分,难辨真假。曹琏想也不想就挥拳要打,不料衣袖忽然被人拽住,他身旁的小太监何平与陈易目光惊愕地看着曹琏身后;脸色骤然惨白。。。曹琏猛一回头,只见东方若情站在他三丈以外,一身绛红描金凤尾裙翩然生姿;环戴碧玺龙佩;玉足上赤龙链鲜红欲滴,却步履轻盈不留半点声响。公主身后跟着的是另一位东宫小太监冯魏;和一路玄甲佩剑的东宫乌衣。

谁也不知她暗中窥探了多久;东方若情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们,两梢凤眸骄然扬起,锐利慑人的目光直刺入三个小太监胸前。

曹、何、陈三人顿时吓得双膝发抖,扑通一声跪拜下来,猛磕额头:“奴才叩见公主殿下,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慕绯同样装作惶惶不安的模样跪下,低垂眉眼,十指摊开,手上的渗血的伤口和沾上的盐粒一览无余。若情淡淡望去,眼前的“木头”比初见时又清瘦了整整一圈,紧咬的朱唇隐隐泛白,强压疼痛,仍止不住肩头颤抖。少年孱弱的身子如风中落花,提醒着世人是谁摧折。幽怨至此,哀恸至此,他瞳仁深处的泪光依然隔着千重迷雾,再锐利的试探都看不尽他的心底。。。

东方若情心神一恍,当时她七分酒醉三分清醒,但确实想借此调教木头,削一削他的锐气。她要让他和别人一样惧怕自己、顺从自己。因为她从第一眼便觉木头和别的太监不同,却又说不出究竟何处不同。

目光从那人受伤的双手挪开,东方若情面罩冰寒:“这些冰块。。。是谁的注意?”

曹、何、陈三人面面相觑,曹琏眼神狠戾地瞪了一眼,何平和陈易顿时噤若寒蝉,痛哭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东方若情冷冷道:“拖去慎刑司,杖毙!”

可惜那二人做了曹琏的替死鬼,乌衣卫上前把人架起,凄惨的哀嚎声很快消失在听觉之外。曹琏心虚胆寒,瑟瑟发抖的身子匍匐在地上,脸贴一地沙土,再也抬不起来。。。

东方若情回眸看向慕绯,幽幽质问:“木头,见了本宫为何半句话也没有?”

慕绯跪着不动,撑出一缕颤抖的声音:“奴才戴罪之身,羞见天颜!”

东方若情莲步轻移,走到慕绯身前蹲下,清冷的声线稍显柔和:“现在可明白错在哪儿了?”

“奴才打翻了公主的醒酒茶,是因为奴才泡的不好。。。”慕绯缓缓开口,灼灼炙热的眼神透着忠贞,竟是找不到可以反驳的缝隙:“公主不满意,奴才就泡到公主满意为止!”

若情哑然,目光徘徊在彼此眉心,化作了无声无息的静默。初见时心底莫名涌起的怪异感觉又浮了上来,挥之不去。

不置可否了许久,东方若情才徐徐起身。“两个月后就是五月初一圣元节,母后三十五岁寿辰。”只见她瞥了曹琏一眼,忽然转了话题:“往年都是镇远侯一手操办,如今他苦守金陵平叛将近半年,母后的身体每况愈下,今年圣元节,你们说本宫该如何是好?”

曹琏擦拭着满脸冷汗,献媚道:“奴才斗胆,圣元节乃天下盛事,举国同欢。可。。。可今年南方叛乱频发,国库空虚,朝政未稳!镇远侯离京后,其党羽一直在朝政上对公主百般刁难。且公主奉圣旨禁足思过,实在。。。实在难以操持圣元节。所以奴才愚见,东宫还是称病不出为妙!”

东方若情蹙了蹙眉,眸光一动,似妖冶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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