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你要是骂他是狗屎,他一定记得你。
想到这不禁笑道:“你说,那个提审的官员姓什么?诶?人呢?”
窗开着,井俊鬼一样的走了。
第二日的风转了向,北风转西南。柳枝随风摆,花骨朵盛放。
宋也到吏部报个道便就回了府。善年也算勤政,若无别个事基本都会隔天一朝。
一路回来,宋也一直惦记着那个心没黑透的官,多方打听最终却从一个府里挑菜的人那知道了,提审官员姓古,叫古奇。北牧人,因为自小爱学问,一直想当个栋梁之才。可惜逢上世道不好,家里又穷,这官一直没当成。后来人已经二十六岁,堪堪放了这志向,好消息却从天而至。堂弟古江从军,这一年因为立了奇功领了官职,于是托人在京里说了句话,也使了些银子。古奇这官总算当上了。
虽然只是个从七品官,他却当真好好审起了案子,他坐镇的衙门里,鲜少冤情。。。
宋也回过头来想起什么似的,古江?这名怎么这么熟?
炎日当空,宋也蹲在荷花池旁边已经很久,忽然觉得背后有人,一回身看见严谨,惊得他起身时差点栽池子里,亏得严谨拽了他一把。
腿还在麻着,可是站定以后宋也忽然大笑:“哈哈哈,锦兄,既要来你又躲什么?”
严谨闹了个大红脸,才见了刘三,刘三不曾问。刘三是那种朋友有错处他不点破,有人点破他帮着开脱的。其实严谨若见了海娘,海娘也不会问。只是,他面前之人是宋也。
宋也说完这话,再一看严谨表情,脸也有点儿僵。赶忙扯别的:“锦兄,大哥挂念你,可见他了?”
严谨闷着头:“见了。”
宋也不知道说什么,便做了个请的手势。
严谨抬腿便走,走了几步忽然回身:“我问你个事儿,昨晚上劫狱。。。你给我句实话。”
宋也挠着脖子想了一瞬,抬眼看向严谨道:“你猜的没错,是我。”
严谨一边笑一边走过来拍了宋也肩膀几下。
宋也心说这人怎么喜怒无常,如果听到劫狱的事是高兴地,前两天何苦躲呢。
他自然不知道,临出门前严宽一一嘱咐儿子,若这事不是宋也他们做的,严府与宋府的来往还需减免。严谨那样怕寂寥的一个人,平生也就交下这么两个人,若当真断了交情,日子要怎么过?
书房内,刘三皱眉向宋也:“古江?好像在哪听过这名字。。。当真是有些耳熟。”
严谨嘿嘿笑道:“什么耳熟,”转眼看向宋也:“你忘了?才到浮越那会儿,不是还和你比箭了么?”
宋也长哦一声:“看我这记性,可不是么。那样个人我怎么忘了呢,”边说边拍后脑:“原来那个古奇是他堂兄,嗯。。。这事儿有意思了。”
刘三还是想不起,严谨见刘三身子前倾,一副欲说还留的样子便道:“张梁手下的,那个神箭手。可记得?”
刘三也是一阵恍然:“哦~~~~~~”随即也笑起来:“的确有意思。”
严谨扑哧笑了,一手指着一个:“你们两个才叫有意思。”随即又对刘三道:“你们俩胆子够大的,昨儿的劫狱不是我说,”
刘三刚要阻,就听外间不大不小的一声茶杯抖动。三人立时住嘴。
宋也稳了声音问:“外面是谁鬼鬼祟祟?进来回话。”
见无人答话,严谨一个提足自窗户跃出!
作者有话要说:先写到这
93
93、病发 。。。
严谨的反应相当的说明了他是多么的好勇善斗。以前当宰相公子时,哪一次遇到口角也是他第一个冲在前用拳头解决。
可是这一次,他却不是为了争强好胜,他为的是利益,是兄弟。连他也长大了。
宋也见严谨如此,便也递步上前,准备掀帘子与他来个里外夹击。
可是帘子外的一声让他停了脚步。
兰儿闷闷且有些迟疑的:“爷,兰儿给锦公子上茶。”
屋里二人大大松了一口气,刘三握着茶杯的手忽的一松。茶杯是滚烫的,可手冰凉!“还好是兰儿!”他说。
严谨自外面掀帘子进来,低着头脸红着,左手还拿了个托盘,上面一杯盖碗茶。
这严谨说来也背,年八辈不说一句有用的,这次猛一提半句,却险些捅了篓子。便就把盘子撂桌上不知再说什么,拱手告辞。
宋也朝外喊了声兰儿,见无动静。宋也终是挑帘子出去,兰儿站在那低着头,见宋也出来便闷声道:“兰儿见锦公子久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