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宋砚舟没有占有欲,他跟谁在一起她都觉得没所谓。
阮时笙往后一躺,看着天花板,突然问,“你今天去店里了?”
“去了。”薛晚宜说,“想要去机场接你们,在店门口路过,本来想让贾利跟着一起,但是店里有人,我就没叫他。”
她想到了什么,又说,“隔壁陶艺馆的那个姑娘也在你们店里,她是不是看上贾利了?”
“应该是。”阮时笙说,“每次我不在,小姑娘就往店里跑。”
薛晚宜撇了撇嘴,“真是白瞎了。”
她说,“贾利那样的,怎么能配上人家那么好的姑娘?”
也不能这样说,阮时笙替贾利说了两句话,“他就是家里有钱浪荡了一点,但人还是不错的。”
隔壁的姑娘她也打听了一下,在陶艺馆里打工,家庭条件不是特别好,但是人很本分,也不是乱来的,俩人要是能在一起,也算不上谁占谁便宜。
薛晚宜身体后靠微微仰头,“我妈也给我安排了相亲对象,明天晚上去看。”
她说,“前面安排了几个我没去,把我妈气的话都不跟我说了,所以实在推不了了,就去看看吧。”
她又说,“又不是去了就一定成,我也真是想不开,怎么就不能去敷衍一下?”
然后她问阮时笙,“嫂子之前相过亲吗?”
她问完房间的门就被推开了,孟缙北进来,“没有。”
她替阮时笙回答,“你嫂子只有我。”
薛晚宜斜眼看他,“你也好意思说。”
她的意思是还有个宋砚舟,但是孟缙北没解释太多,走过来看了看阮时笙,“累了的话你就先睡一觉,晚一点吃饭叫你。”
……
孟景南从医院离开,打车去了姜之瑜之前的住处。
房子里已经换了主人,一家三口,也是刚从外边回来,车子停在院子里,女人先下车,从车里抱了个孩子下来,男人去后备箱拿东西。
夫妻俩应该是有交谈,声音不高,但是聊的挺高兴。
三个人进了屋子里,之后整个院子都安静了下来。
孟景南就在院外站着,盯着房子看。
这么站了一会,有人过来了,一个男的,似乎喝高了,进了院子就敲门,嘴里嘟嘟囔囔的,让人听不清到底说的什么。
门被打开,出来的是刚刚进屋的男人,很明显不认识他。
俩人有些争执,男人将他推到院子里,警告了两句。
那男的看着喝的晕头转向,站在院子里呜呜嗷嗷,舌头有点捋不直,话说的不清晰,但也能从中听出一些。
这男的之前应该是见过姜之瑜,跟踪她来过这里,以为房子里住的还是她,吵着嚷着要见她。
但是很明显他跟姜之瑜不熟,连姜之瑜的名字都不知道,只是叫嚷着说让那个东方女人出来,让那个带着孩子的东方女人出来。